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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意蓟王子嗣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若那丫鬟真的出了什么岔子,恐怕绥王府都要跟着受牵连。
甄氏紧张兮兮地捏着杯子喝了口半凉的水,毫无察觉到水的温度,又心不在焉地把茶杯落在了手边。
直到她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才忙着起身上前去迎,心里还庆幸窦棠赶来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可她刚打开门,脚还没踏出门槛,就意外地撞在了面如土色的蓟王身上。
她双瞳稍散,立刻收回迈出去的腿。端在身前的手微微发颤,赶忙低下头后退了两步,福身行礼。
郁昕翊只因她挡住了自己的路脚步稍顿,直到她让开才抬步朝柳恩煦走过去。
柳恩煦同样迎上前,欣悦郁昕翊好端端从许相府里回来,她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可此时元玖出了这样的事,柳恩煦怎么也笑不出来。
郁昕翊心情并不好,埋怨的瞥了她一眼,转身在圈椅中坐下来。
柳恩煦忙着给他递了杯热水,解释说:“元玖受了惊吓,小产了。”
郁昕翊吹了几口水面的热气,冷漠地“嗯”了声。
柳恩煦又说:“我不懂生产的事,所以将绥王妃留下了。”
郁昕翊突然抬眼,别有深意地看了柳恩煦一眼,随即将杯里的热水灌进嘴里,没再说话。
柳恩煦还想着他能跟自己默契配合,说说甄氏。却不想他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之后又看似悠闲地拿了块山楂糕放进嘴里缓慢咀嚼。
没过多久,门外又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还有窦棠咋咋呼呼的说话声。
“……谁欺负我宝宝了?”
宝宝?
郁昕翊的咀嚼一顿,抬起眼皮看向门外,窦棠正大摇大摆走进门。
甄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像只折断了翅膀的雌鸟,直扑进他胸膛。
郁昕翊又冷眼看着门口相拥的两个人,漫不经心地开始咀嚼,余光却下意识落到了柳恩煦身上。
他刚才着急忙慌地赶来,她怎么不是那样热情?
他看着绥王妃梨花带雨地在窦棠怀里抹眼泪,厌烦地向后靠在椅背上。他左手撑着桌案,有一下无一下地挪动手指,敲击桌面。
他手腕微不可见地轻扬,手掌下突然出现一根比发丝还细的钢线。他厌烦那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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