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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乱中抓起侍卫的衣襟,脸上盛不下的怒和惊:“消息属实???”
侍卫被衣襟勒地喘不上气,胡乱点点头。
许森宇握着密笺的手气恼地攥紧了拳头。他恨不得把郁家那根独苗的尸身翻出来,剥皮抽筋。
可空白的脑子里突然又灵光一闪。
那晚他亲自对那少年用了刑,那么不堪一击的身子骨,怎么可能把他的信使挂在粮仓上呢?还有能耐逃过把守的重兵烧了那些粮食??
许森宇突然觉得自己太心急了些,好像中了谁的圈套。
他有些头疼地抬手按了按脑袋,心不在焉地交代了句:“找人做了田伐!”
侍卫匆匆应声,转身跑开。
——
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凉。
京城又迎簌簌落雪,一片片堆积在随风轻摇的红梅花枝上。
柳恩煦伸手接了片雪花,忍不住打了个小喷嚏,还没收回手,就被郁昕翊披上了一件银狐裘。她侧着脑袋看向站在身侧的窦褚,疑惑道:“殿下这几日都不用去宫里吗?”
郁昕翊将她伸出去抓雪花的手捉回来,捂在掌心:“身子不适,最近都不去了。”
柳恩煦谨慎地看了眼站在周围的侍女们,才把视线又落回窦褚紧握自己的手上。他手心烫的灼人,哪是生了什么病。
柳恩煦回忆起,几日前窦褚从宫里回来,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而后他就一直在府上,没再进过宫。
柳恩煦往他身上靠了靠,直到他伸手环住自己,才对他极尽温柔:“不去也好,可以多陪陪我。”
郁昕翊轻浅的笑了一声,这样的放松实在难得。
柳恩煦将手里捧着的暖炉交给了身边的小侍女,才把手完全压在窦褚环着自己腰肢的手背上,十指弯曲,沿着他手指的指缝,穿插.进他温热的手里,就像融为一体。
“殿下的手真暖,以后冬天就不需要暖炉了。”柳恩煦依旧撒娇。
郁昕翊无奈地笑了笑,弯下身子,将下巴搭在她肩头。
她又在给他洗脑了。她每日都会说很多这样的话,就好像对两个人的未来从不曾怀疑。有时候连他都会相信未来可期这四个字。
柳恩煦听他不回应,卷翘的长睫微微一颤,嘴角却依旧挂着笑。
“再过些日子,咱们就要带小初去诊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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