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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恩煦拖着小下巴,看着檐角滴下来的水滴,思绪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郁昕翊踏进门时,就看到柳恩煦披散着头发,倚靠在铺着狐皮的坐塌上,那一道耀眼的白抓人眼球,可比漫天盖地的雪好看多了。
他先在暖炉上将手烤热,才坐到柳恩煦身边,把手伸到毯子下为她暖了暖小腿。
他对小姑娘的不管不顾始终气恼,她哪里都好,就是做事总是不考虑后果。
他确保把柳恩煦发凉的小腿捂暖,才不悦地责备:“自己不知道冷吗?”
柳恩煦放下手里的书,一脸无辜地瞧着他,噘着小嘴说:“所以才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
郁昕翊嗤笑一声,将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搭好,坐到她身后,抬手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身子舒坦些了?”
那天半夜,郁昕翊因柳恩煦的情绪半宿未眠,他发现清澈如雪的小王妃竟因自己动了肮脏的念头。
看着怀里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他实在不知该喜她心里多少有了自己,还是该怒她因自己生了邪恶的心。
他低头在她额头轻吻,才发现柳恩煦的小脑袋烫地能做碳炉。
府医匆匆来诊,跟他说王妃染了风寒,再加上心中有郁结,而后躺了三日才有转好的迹象。
郁昕翊哪还顾得上去想那些未来没有定数的事?
自那晚开始,他除了进宫就是陪在柳恩煦身边,整日整夜地照顾她。沁水的棉帕一张接着一张换,直到把他的手都泡地又白又皱。
…
“没好。”
柳恩煦见郁昕翊一脸关切,才故意捂嘴轻咳了几声,看着委屈极了。
郁昕翊将放在她额头上的手落下来,故意吓她:“那是府医诊错了,我去发落他!”
柳恩煦想起府医一早就过来说自己没大碍了,才赶忙拉住郁昕翊的衣角,拦住他往外走。
郁昕翊的薄唇这才忍不住勾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边为她按压肩膀边说:“你这样子倒像我平常亏欠你了。”
柳恩煦放松地靠着,抬手看着秀月刚为自己染好的指甲,夸张地点点头:“的确亏欠了不少。”
郁昕翊“哦”了声,从身后握住她涂得粉嫩的指尖,语气宠溺:“那怎么办?”
柳恩煦抿唇仔细想了想,而后说:“就像这几日,天天守着我。”
郁昕翊了悟地挑眉:“连觉也不能睡?”
还真是剥削呢。
柳恩煦这才不再逗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暖笑,转身将手臂环住他腰身,关心道:“殿下现在困吗?”
郁昕翊捏了捏她细嫩的小脸,刚伸了个懒腰,就听殿外狄争说有要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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