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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利用,不是合作,不是任何一种有利可图的关系,而是令人甘愿携手共赴荆棘彼岸的勇气和决心。
柳恩煦低着头,嘴角下意识微微勾起。
他带来的消息不好吗?
不论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去探查,但至少她心中明了,他们两个其实自始至终都是站在一条线上的。
他们竟然有共同的敌人。
说不说出来,有什么关系?
“其实…和曾经另一桩命案也相关。”
柳恩煦正陷入沉思,突然听窦褚的声音传来。
他回避的目光说明他依旧犹豫,但他在试图让自己完全敞开心扉,对自己。
柳恩煦弯唇笑了,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钻进窦褚宽阔的胸膛里,语气柔和乖顺:“你说的,我都信。”
窦褚身子一僵。
他本以为她因为自己依旧隐瞒而不高兴。
但她竟然没再追问。
窦褚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语气中充满愧疚和歉意:“给我些时间,这件事太复杂,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柳恩煦抬头看他的脸,犹豫道:“我父亲的事——”
话没讲完,窦褚已经接话:“我来查,会给你个交代。”
柳恩煦满足地笑了,脸上的笑容比阳光下的水晶还要绚丽。
她的脸紧紧贴在他胸口,隔着衣襟听着胸腔里强劲有力如擂鼓的心跳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默默站在自己身后,让她不知不觉有了依靠,让她忘记了一个人独自挣扎求存的苦。
柳恩煦缓缓闭上眼睛,努力感受着他那双温热手掌对自己疼惜的爱抚。
那么,你要查的事,就由我来做吧。
——
文国公府。
盈华苑。
柳君行轻咳了一声,抬手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
躺了近一个月的身子终于在女儿柳则茹的陪伴下逐渐有些起色。
韦臻启程去北疆之后,韦老爷子体量韦夫人对父亲的担忧,允了她回国公府小住。
柳则茹就像是柳家的福星。
她刚回来没两日就听皇上下了圣旨,召柳恩初进宫,提前给他私设了殿试。
柳君行病着,祖母谭氏把柳恩初参加殿试的事彻底压了下来,也是怕隐退的柳君行不赞同柳恩初的决定再着急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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