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Θ18@c.てΘм 20.很丢人(1 / 2)
好像也是这样的一次聚餐吧,她只是稍微来晚了会,秦洋就已经闹得不行了。
吴秀丽抱着她哄了许久,也不见好,等杨惠到达餐厅,吴秀丽才连忙将孩子塞回杨惠手里。
“秦晖呢?他不是跟你先来订位吗?”
“别提了,”吴秀丽呲了一声,斜着睨了杨惠一眼,“那小子早跑没了,说是领导要求回去加班。”
杨惠:“……”
又是加班,又是工作。
杨惠实在不明白他哪来的这么多工作和班要加。
秦洋在她怀里哭个没完,像以前一样扯着喉咙嗷嗷大哭,把室内全部人的目光都吸引而至,也有一些暴躁的,直接劈头盖脸地让他们不要再吵。
杨惠当时只觉得很丢人。
有这样的女儿,很丢人。有这样的丈夫,很丢人。
记忆中的哭声与现在她听到的哭声别无二致,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是从隔壁桌传来的。
隔壁桌的孩童扒拉着年轻少妇的头发,踩在儿童座上撒野,与秦洋一样肝胆俱裂般的哭闹声,折磨着杨惠的耳膜。
她偷偷用余光瞥了眼那位窘迫的年轻妈妈,与当时的自己一样,没有人帮她,没有人体谅,有的只是他人异样的眼光和刺耳的责备,独木难支。
杨惠闭上双眼,如今她也终于成为旁观者的一员,但她不想与曾经的自己感同身受,从困境挣脱之后回头再看,剩下的只有闹心与不耐烦。
她向来不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只是被迫通情达理。
“怎么了?”何之槐察觉到她的异样,低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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