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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在她每日洗浴泡温泉时,要变红早红了,何至于待到现在才有变化?
而且……邹灵雨还想起一事。
她并非初次祭拜父母,更非初次烧化纸钱。
每一年,她祭祀的过程都不曾有变,怎么今年才……
越想越觉奇怪,但想不明白的事也只能先放放再说,现在她更想探问的,是那位德安公主之事。
邹灵雨问道:“她与我母亲,交情如何?”
话中两人均已不在,侯夫人回答时满是怆然。
她连想都不用特意回想,便能轻而易举回答:“她俩感情很好,年纪喜好又相近,很能说到一处去。”
说完,侯夫人忽然觉得,她们方才所谈的两件事好似能凑在一块。
“就是这个!”
侯夫人忽然击掌,把正在想事情的邹灵雨思绪都给击散了去。
她长叹一口气,有种拨云见日的舒快感,兴致勃勃地对邹灵雨说:“我这下啊,总算明白你爹与你大伯为何要分家。”
邹灵雨聪颖,并不蠢笨,侯夫人这样一提,邹灵雨也想到了同个关键。
两人同时出声:“是因为德安公主!”
十五年前的周朝岌岌可危,与当时的皇室中人走得近,谁都不知道这事是好是坏。
倘若想分散风险,那么分家便是最妥当的处置方式。
侯夫人靠在椅背上,终于想通的感受,让她整个脑袋都豁然开朗。
她感叹地道:“原来如此啊。”
以前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原因,原来竟这么简单。
说起以前的事,侯夫人又想起另一件。
她坐起身来,同邹灵雨说:“说来,你娘怀上你的那时,听闻公主也怀有身孕。”
邹灵雨神情变得凝重,觉得她想知道的消息,应当就在这处。
如若她母亲与公主两人皆有孕,也就是说,除了她以外,十五年前诞下的公主后人,应是另有其人才是。
要真是如此,那情况便复杂了。
邹灵雨忽然觉得,被她藏起的手镯磕得慌。
有没有可能,这镯子在她身上,其实是另有原因?
──比方说,为了误导她才是公主之女,这样的?
这念头一起,她便浑身泛起冷意。
她的爹娘,是这么打算的吗?
邹灵雨想着想着,面色都泛白。
就好像以往最最信任的什么,转眼崩塌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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