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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囔道:“下回别再这样了。”
偏凌晔这无赖故意装听不懂,还反问她:“别哪样?”
邹灵雨一梗,真真没见过这般厚脸皮的人。
他竟是想要自己亲口说出原因?
邹灵雨心一横,深吸口气,转了回去,认认真真对上他的眼,正儿八经地道:“别再舔我耳坠了!”
本以为不知还要同他掰扯到何时,凌晔却是干脆地答应。
“行。”
邹灵雨还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凌晔还点头,“真的。”
可邹灵雨漾出的笑意才只露了个苗头,又被凌晔接下来所说的话给逼得僵住。
他问:“那除了耳坠,其他地方都成的意思?”
目光很是故意扫过地邹灵雨唇上。
凌晔伸手,摩娑她的唇,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同邹灵雨说:“啊,说来你兴许不记得,但醉酒那日,你……”
说到一半,邹灵雨忽然双手并用捂住他的嘴,“别说!”
明明之前一点迹象也没有的,可凌晔才说了一个开头,邹灵雨忽地忆起些片段。
她想起那时自己醉酒,凌晔诱哄着让自己喝下解酒汤的时候。
因她蛮不讲理,凌晔试了又试,还以激将法激她,而她没能察觉凌晔真正用意,意气用事的下场,便是解酒的汤水几乎全进了凌晔肚里。
至于那过程,邹灵雨恨不得自己从未记起过。
邹灵雨一脸羞愤得欲要晕厥,凌晔光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可嘴被掩着,着实不好说话,凌晔便将邹灵雨当初怎么撬他唇的法子,回敬到邹灵雨身上。
邹灵雨觉得掌中微湿,起先还以为是自己错觉。
可除此之外,还有如小蛇般滑润的什么滑过,着实令她纳闷。
这股纳闷再对上凌晔那双直直盯着她瞧的漆眸,邹灵雨蓦地后背一凛,倏地缩回了自己的手,左手捧着另只手,不敢置信地看向凌晔。
“你、你竟然……”
竟然舔了她掌心!
凌晔以拇指抹了下唇,嘴角扬起。
“娘子都想起来了不是?”他点了点自己唇瓣,“你舔的是这处,我舔的仅是你掌心处,现在想来,还真是挺不公平的。”
邹灵雨大惊。
这、这有哪里不公平了?
而凌晔径自取了帕子,捉过邹灵雨的右手,将掌上他留下的湿意擦去。
他便细细擦着,边同邹灵雨说:“旁的夫妻成亲那晚便已圆房,不管是唇还掌,或是旁的地方,舔哪儿都不奇怪。”
邹灵雨回想过她与凌晔一同看的避火图,虽她只是草草掠过,但画中人在行何事,她还是瞥见几分,也算听得懂凌晔所言所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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