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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仅仅只能侧头而已。
凌晔一只手就圈在她腰后,邹灵雨有多紧绷,哪怕隔着衣裳,从臂下触感都能清楚感知。
而这只手臂也是邹灵雨逃脱不得的主要因由。
“我没事。”
凌晔低沉的嗓音几乎就贴着邹灵雨的耳在诉说,邹灵雨还愣了下才意识过来他说的是何事。
方才她问可有压疼了他,于是凌晔答了,可现在的重点难道是那件事吗?
邹灵雨被他这番举动弄得羞红了脸,连阻止的话语都欲言又止,最后说出来的话半点魄力也无。
“别、别舔我耳坠了,脏。”
本来觉得凌晔肯定没那么干脆放过她,谁料凌晔闻言,顿了下,却是轻笑一声,止住要再贴向她侧耳的举动。
邹灵雨连忙让自己的耳再次远离凌晔,奈何腰依旧被箝制住,动弹不得,她就算单手掌心撑在凌晔肩下,也宁可硬着头皮先解决眼前危机。
望着邹灵雨红通通的面庞,凌晔另只手撑颊,心情很好地欣赏了后发问:“指头你说脏,连耳上戴的耳坠你也嫌弃,那请问还有哪里是不脏的?”
邹灵雨垂眸,可真低眸了才发现这样与凌晔恰好对上眼。
她眼睫颤了颤,往旁看去,不愿回答。
这回却是颈上都染了一片的绯色。
她的颈子又细又白,锁骨微露,侧头的举止让整个颈线绷住,线条更是分明。
凌晔笑意微滞。
而邹灵雨拳头紧了紧,像要把凌晔那身外袍抓皱。
他适才所说看似随意举例,可他说出口的当下,邹灵雨就立即回想起原因。
应当说,她是想忘记也难。
──凌晔说的,什么指头和耳坠,全是差点送进他嘴里的东西!
哦,耳坠倒不是差点,是实实在在被他含过的!
想到右耳戴着的米珠遭受过什么样的“毒口”,邹灵雨更是连挪动一下都不肯,恨不得自己此刻化作一尊石像,不动如山。
这样的话,那湿漉漉的耳坠子,就不会甩到自己面上了吧?
邹灵雨闭眼,对凌晔说:“哪里都脏!”
手指的事也就算了,那是意外中的意外。
可那米珠……
邹灵雨无语。
那是能随意放嘴里的玩意儿吗?
又不是襁褓中的婴孩,手里攥着什么都要往嘴里塞!
邹灵雨很是埋怨地瞪视凌晔一眼,每次她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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