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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膳下来,洛屿都不知道看了顾锦棠多少次了,一直到洛屿那小眼神再一次落到顾锦棠身上后,她将手中的碗筷放下,转身看着身边知道自己被发现后脸都要埋到碗里的小家伙,无奈说道“阿屿是想问什么么?”
“没有。”
那小脑袋摇得飞快,若不是顾锦棠知道这个人刚才在偷看自己,只怕要被他那无辜的小表情给骗过去了,顾锦棠好笑的看着洛屿,心里其实也明白他在好奇什么,只是她不过是想要逗逗他而已,明明是个小少年偏偏要装得一副老成的样子。
“阿屿想要出去逛逛京城么?”
洛屿瞪大一双眼睛看着顾锦棠,两颊鼓鼓的,活脱脱的像一只贪吃的小松鼠,他道“殿下不是递了病帖进宫么,要是我们出去的话不会被人发现么?”
“不会,正好带你去做几身衣服,现如今虽说是初春,但京城的春天要比玉关城要冷上一些,还是多给你准备几身厚的。”
“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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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和宫内,君后侧身倚在那贵妃榻上,他手中端着一盏茶,修长的手指在茶盏的边缘轻轻滑过,尚言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进来,他一路走到君后的身侧,“君后,三皇女府那边今儿一早就递了折子给皇上,说三皇女昨夜病又发作了,今日只怕是不能进宫了。”
“老三的身子骨真是太不争气了,这么个大喜的日子,竟然又病了,本宫听说昨儿她似乎都没去拜堂?这要是传到洛家,洛傲云怕是还以为是皇家有意欺辱洛屿呢。”
君后将手中的茶盏递给尚言,缓缓坐直了身子,话中说着可惜,但他的嘴角却露出了一抹笑容,狭长宛如狐狸眼的眸子微挑,看得出心情是很好的。
“对了,那洛屿的双腿当真是废了?”
“就算是有神医也是无力回天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君后神色慵懒的看了眼尚言,“既然如此,那有些东西就处理了吧。”
尚言道“天牢那边已经派人去了,对了君后,昨儿大殿下和二殿下还去了三皇女府,二殿下还给三殿下送了新婚贺礼去,其中有一个木盆。”
“本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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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三年一次的春闱,京城中不少来参加会试的学子,也要比以往都要热闹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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