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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的意思。温守忆只好把球又踢回来,我只是何教授的助教,什么时候做过保姆的活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懂我的意思?顾念之直视温守忆,没有做过保姆的活儿?我可是亲眼所见,你在c大的时候,给何教授撑伞,殷勤地跟保姆似的。后来在美国,更不用我说了,哦,可能不是保姆,而是管家。对,用管家形容更合适。
你闭嘴!温守忆终于被激怒了,我跟何教授是一个地方的人,他家对我家有恩,他又没有亲人在身边,我帮着照顾照顾他,又有什么不行?同事之间还友爱互助呢,怎么到你嘴里,就那么难听?
同事之间友爱互助是应该的,不过我只见过男同事给女同事撑伞拉车门,而不是女同事给男同事撑伞拉车门。顾念之笑了笑,再说,我在美国的时候,也去过何教授的家,你在何教授家里是什么位置,做的什么职权的事,瞒得过别人,瞒得过我吗?
何教授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温守忆脸色终于彻彻底底地变了,声音尖锐,尾音还带着震颤,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顾念之挑了挑眉,心念电转之下,她含笑诈她:该说的都说了。
温守忆两条平整的一字眉高高挑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都说了?所有的事,都说了?
嗯,该说的都说了。顾念之不动声色,低头继续在电脑上写笔记。
呵呵,说了你还这样对何教授?对我?温守忆定定地看着顾念之,然后噗嗤一笑,行了,你别诈我了,你诈也诈不出来。
我是公事公办,这你也有疑问?顾念之警醒起来。
温守忆这时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哈哈大笑,摇头道:你原来是在诈我!我就说怎么这么怪异!原来你是在诈我!
何之初并没有把什么事情都告诉顾念之。
这样一想,温守忆心里温温软软,升起一股自己都难以抑制的热潮,那股热源慢慢上升,一直将她的双颊染红了。
顾念之看着温守忆居然红了脸,心里的感觉更加怪异,她也挑了挑眉毛,一本正经地问道:诈?我可没有诈你,不信你可以去问何教授。
嗯,我承认我差点着了你的道。温守忆往后靠在椅背上,你说该说的都说了,这句话可大可小,就是在诈我,所以我不跟你深究了。
顾念之这一次终于皱了皱眉头,觉得事情有些脱离她的掌控。
看着顾念之不言不语的样子,温守忆往前倾了倾身,低声笑道:念之,你别想了。我承认你聪明伶俐,甚至比我聪明很多,但是这件事,真的不是靠聪明就能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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