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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在朝廷里绝对有党羽存在，只要他不死，在王府里面，他的党羽就不会死心。现在他莫名其妙的死了，那些党羽就没办法搞事，不会再团结了。

“那就好。”

荀婼想起最近的成果，抓起季沫的手腕：“走，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季沫能猜测到什么，还是装作不知道问：“什么东西啊？”

“等你看到就知道了。”

“怎么样，这味道香吗？能闻出这是什么味道？”

“栀子花的味道，这是香水？”季沫看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玻璃瓶里的液体，“这个小巧透明的瓶子，是琉璃吗？这个你也制造出来了？”

“在你离京之前就做出来了，只是当时我觉得不够完美，就叫人继续做，直到做出我觉得满意的成品。暂时还未献给皇上，你觉得将这几样献给皇上，怎么样？”

“当然是好，父皇一定会喜欢。”

荀婼：“也是我运气好，无意间得了那几样东西，不然想做出来比登天还难，我也没有想到能做出琉璃来。”

这玩意儿既然能做出来，那他们西盛国也不用再稀罕那些舶来品了。

荀婼都定好了将来要走的路，就说这琉璃，可分为普通的，和贵重漂亮的。普通的为寻常百姓家作为器具使用，漂亮贵重的，那就作为展示使用。

琉璃易碎，算起来和瓷器差不多，只是二者之间模样不同，能做出来的样式也有很大的差别。

“我叫人做了一套琉璃酒器，打算将这个献给皇上。”荀婼说，“另外做了一些各种味道的香水，一并献上去。”

末了，荀婼问季沫：“你喜欢什么味道的香水，我叫人给你做。”

“我就喜欢这个栀子花味的。”季沫拿着手里的琉璃瓶，“这个就送我了吧，怎么样？”

“你喜欢就拿去吧，过些时候香味若有改进，再给你新的。”

因为季沫还要回宫给皇上报告金池县的情况，不能在这里多呆，告别荀婼，进宫去了。

等季沫走后，荀婼去了做香水的地方：“从今天开始，栀子花味道的香水，除非有我的同意，否则不准制作，也不准任何人使用。”

在场的人相互望了望，却不影响他们连忙应下，表示明白了。

季沫回宫之后，将金池县的事情和皇帝挑着讲了。

“这次的事情让你冒险了。”

“能帮父皇分忧，那是应该的。父皇，那个山坳里屯的兵马是真的不少，要是再去晚一些，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皇帝摸了摸季沫的头：“幸好你发现了这件事，若是真的让他成长起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季沫心想，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