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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小瑜的,小瑜因我而死,我理应赔萧家一个女儿,但不是以你妻子的方式,你能明白吗?”
萧瑾依旧不语,姜烟又叫了两声,开始自说自话。
“今晚我跟萧伯母聊了很久,她也认同我做她干女儿的提议,现在只需要你同意就行了,萧瑾,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欢你,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萧瑾猛地转过身来,眼神幽深,“不甜?尝都没尝过,怎么知道它不甜,万一扭下来之后发现她更适合在我这颗腾上长呢?姜烟,婚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喜欢和不喜欢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如果执意不放手,你又能怎么样呢?不要再拿小瑜说事了,她为你而死,难道你不应该答应我们的任何要求吗?”
姜烟愣住,怔怔地看着萧瑾,突然发现她很陌生。
是今晚说起伤心事,才使得她变成这样,还是她本来就如此,以前只是在她面前伪装了自己而已?
惊讶之余,姜烟又生出了很多无力感。
萧瑾说得没错,她欠萧家一条命,无论如何都赔给他们,现在他们的要求只是让她嫁给萧瑾,这不算过分。
萧瑾看着脸上逐渐失去血色的姜烟,心里莫名烦躁,掀开被子翻身而起。
“你休息吧,我出去透透气。”
她鞋都没穿,赤着脚走了出去,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萧瑾逐渐平静了下来。
当年的事发生之后,她比姜烟更早出国,却不是去读书,而是治病。
那段时间她得了很严重的狂躁症,每次想起小瑜倒在血泊中的样子,都想拿着刀跟那个保姆和姜烟同归于尽。
为什么她要把保姆放进来,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为什么她毫发无损,而小瑜却永远离开了她。
疯狂的想法过后,就只剩下无尽的后悔和自责。
姜烟没有错,小瑜也没错,错的是她,她没有第一时间上去把保姆的刀夺过来,她害怕了,她怯懦了,她后退了。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她没能保护自己的妹妹。
病情反反复复纠缠了她很多年,直到高中才稍微缓和,大学的时候她毫不犹豫选了心理学,不是为了看穿别人的想法,而是为了拯救自己。
她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她的病已经好了,却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跟姜烟发了脾气,她应该被吓到了吧。
萧瑾站在二楼角落,指尖夹着一根烟,任由它燃尽,直到手指被烫到,才恍然惊觉自己而已站了这么久。
姜烟其实也睡不着,但她没有出去找萧瑾,而是坐在地毯上发呆。
门被推开,萧瑾打开房间的灯,姜烟一时不适应,伸手捂住了眼睛。
“你哭了?”萧瑾连忙上前,声音带着急切。
姜烟放下手,眼神十分认真地看向她,“萧瑾,跟我谈谈吧,说个除了结婚以为的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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