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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今天拉着小麦一起去医院的,但是早上看她的状态那么差,而且她跟李光这边也不怎么熟悉,我想了想又把手机上的一长串数字删掉,塞回了口袋里。
第十九章 生了(2)
从我这边到儿童医院必须要经过西直门的立交桥,一想到那桥我心里的躁的慌,也不知道当年公路局从哪找来的半吊子设计师,硬是在首都的知名枢纽建出这么个劳什子玩意儿,每天傍晚车流闪着红色尾灯跟一长串点燃了的爆竹似的拥堵在西二环上时,要是打个高脚凳在桥上把这座桥的设计者绑在上面让丫看看这壮丽的景观,估计他会羞愧得直接找个井盖子钻进去。
也许是时间还早,今天一路顺得不像是在北京开车,半个点儿的功夫我已经把车停在了儿童医院后门的马路牙子上,看了看周围有很多车停着,估计在这停车算是违章不违常情,我拎上后备箱里的补品径直朝着妇产科的大楼走去。
王娟的气色还不错,我进去时这妮子正靠在床上看着床边的护士逗怀里的婴儿玩儿,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我心里莫名地一抖,她也看见了我,忙招呼我过去,我在自己腿上拧了一把,生怕自己一时没控制住失了态。
小孩儿躺在护士的怀里还不怎么睁眼睛,王娟肚子上开了刀,所以也只能看着护士怀里的孩子过过干瘾,我坐在她床前一时竟不知道该开口说点什么了,张了几次嘴总觉得事先想好的几句客套话有些不合适还是没说出口,只能讪讪地逗着护士怀里的孩子。
这小东西长得煞是难看,小脸儿皱皱巴巴的,哪像是新生的婴儿,简直一个发育不完全的小老头子。
我看着他皱起眉头,忽然听得襁褓里响声异常,还没回过神,护士喊了声“遭了!”忙不迭地跑了出去,等我回过神是这小东西在做生理排泄时,护士已经消失在门外,看了眼忍俊不禁的王娟,两个人对着哈哈笑了起来。
这一笑倒是缓解了我从进屋开始一直拿不掉的别扭,东拉西扯地跟王娟聊了起来,她示意我扶着她坐起来一些,我伸手抄到她腋下,忽然察觉手臂上柔软异常,回过神来碰到了哪儿,脸立刻红得发热,看了眼王娟,她也是满脸的绯红。
这间病房里有三个床位,估计现在是生育淡季,另外的两张床都空着,这倒是缓解另外我跟王娟之间的尴尬。忽然想起一句话:纯真的人因自己而害羞,流氓因为别人而羞愧,这样看来,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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