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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他俩在一起还不到一年半呢。这俩人挺奇怪,平时不怎么打电话也不怎么粘着,毛子一个月半个月去一次秦皇岛,回来也丝毫没有交了公粮的疲惫的样儿,该花当天就花去。
我们常说毛子你跟徐芳都没有激情了,你这样那边供着这边偷腥还不如散了呢。毛司令对此别有解释:“我那是激情过后的平淡,这是爱情的最高境界,不问彼此的小生活,只要大体方向没有偏差就得,我俩都是爱情高手,你们都不懂。”
听了毛子今天的话,看来这俩高人或者说起码是其中的一个,动了凡心了。
徐芳一直给我一种感觉,这女人心机很重,不容易看透。
毛子在北京的花事儿她肯定知道一些,比如我们出去春游那次小寒就走嘴抖落出过毛子的花边新闻,当时我们正一起吃饭,徐芳听了脸上色儿都没变,还给毛子夹了口菜,看得我们都傻了眼,私下称她是女人中的楷模。
我跟小寒也研究过徐芳,我俩引经据典深思熟解,最后的结论是徐芳真乃传说中的高手,而且她身边除了毛子肯定还有别的男人。
想想很有意思,要不是毛司令一直强调着他跟徐芳的关系,我们都觉得他俩像是一对地下情人。
我还坐在沙发上乱想,老妈他们回来了,姐姐一进门就说你怎么还抽烟,从昨晚到现在都抽多少了,不要命了。我说我这不是为国家经济作贡献呢么,她白我一眼进房间了。
老妈从我手里夺下烟在烟缸里碾灭了,推我一把说你洗菜去,这屋子快让你们爷儿俩熏成灶膛了!老爸一看这形势,把掏出来的烟硬生生装了回去。我不好意思地看了老爷子一眼,赶紧溜进了厨房。
老妈做了不少的菜,跟要过节似的,我洗菜都洗烦了,摆弄着手里的菜叶子看着窗外发呆,心里琢磨着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终于开饭,满桌子的菜都没地方放饭碗儿了。
我坐下说今天没人过生日啊,也不是什么节日干嘛呢这是?没人搭理我,老妈竟然还拿出瓶酒打开了放桌上,我一头雾水,转头看老姐,她正看着我不停的笑,看着她诡异的表情我一阵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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