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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丈和你哥呢?”坐定后,赢澈从岳攸平递过来的干果盒子里抓了一把花生,一边剥一边问。

“据说是前面有一辆车翻了,我爹带着我哥去找中尉署的人了。”

赢澈掀开车窗帘看了看,依然没有丝毫要动的迹象,便剥了一颗花生丢进嘴里,拍了拍沾在手上的花生衣问表弟:“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了没有?”

胖乎乎的岳攸平从胸口里摸出一块手帕,打开手帕把里面折成个四方块的纸递给赢澈:“我瞒着我爹找的,我不敢把竹简带出来给你,我怕被我爹知道了扒了我的皮,专门还偷了我爹案上一张纸,亲手誊写了一遍。”

赢澈接过:“看你那副小气样子,詹事大人家里纸金贵的很么?还要用偷的?”

“你不知道!我是去我爹书房找的,”岳攸平心有余悸,“若是给我爹知道我不经他同意就进了书房,一定得揍我。”

赢澈知道姨丈岳骏德是朝中除丞相外唯一一个开府理事的官员,毕竟詹事这个职位,执掌帝后和皇族的家事,所涉及的记录极多,有些更是隐秘,姨丈那人速来行事缜密,书房看的紧也情有可原。赢澈摊开纸片,开始搜寻自己想要的信息。

“去找金坆!”当赢澈问及自己和赢净的出生顺序时,老宫女如是说。可是在天禄阁浩瀚如海的记录中关于金坆的记录只有可怜的两条——她曾在天禄阁当女官,建元元年三月调任摄政大长公主府。但是同月,宣宗就吿薨逝,丧事办完以后,府中的人基本上都重新调配至长安城的其他亲贵家中,于是赢澈才让表弟岳攸平从姨丈的书房里找找有关宣宗府邸的人员调配档案来,借此寻找金坆的下落。虽然表哥岳攸至才是赢澈正儿八经的伴读,但赢澈跟表弟岳攸平才是真正的臭味相投,多少作弄婵羽的“惊天大事”都是俩人一起的功劳,一听说要解开本朝后宫最大的谜团,岳攸平二话不说就入伙了。

为了把所有信息都挤在一张纸上,岳攸平的字迹密密麻麻犹如蚊蝇,再加之这个表弟本身字迹就歪歪扭扭,何况还有写错涂抹的痕迹,赢澈辨认起来很是费劲,时不时得问问他这里那里究竟写的是什么。

“为什么找到大长公主阿奶家的仆人调配记录就能知道你和公子净出生的先后顺序啊?”岳攸平支棱着小脑袋问。

赢澈没有回答,含糊带过。他只要表弟找记录,没跟他提金坆的事儿,毕竟瞎眼老宫女那晚给大家算命的事后,他和赢净和婵羽已经达成共识,这件事绝不对外透露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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