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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温言看着下方众宾客,满眼的鄙夷。
庆幸吧!庆幸我与帝尊大人都不是凶残之人,否则就凭今日你们的表现,你们就该死!
她转过身,再不想看这些人,师离渊手中术法已起,修正术的法诀已经掐到一半。
封昭莲突然开口恳求:不要清除我的记忆好不好?反正这些事我原本就是知道的,清不清除也没有意义啊!我想记得玄天华,阿言,求求你,清除记忆不要算上我。
夜温言笑笑,好。
修正术划空而过,只两三息间就将人们的记忆进行了修复。
待人们再回过神来时,就发现宫宴现场不知在何时发生了变化,宾客都没在原位坐着,还分成了两拨。一拨在场下,一拨在台上,好像在对立,又好像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立。
权青画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封昭莲,眼中有疑问,但封昭莲却不看他。
权青隐也看了看手里扶着的夜清瞳,两人对视之后立即被夜清瞳甩开,他完全不知所措。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人们忘记,除了师离渊夜温言,还有封昭莲以外,其它人全部都想不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们只是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坐到地上了?又为何自己在哭?
狗身人头的怪物,还有缺了心脏安不回去的摄政王互相看了一眼,就听怪物大声叫嚷着说:夜温言,你快把本太子的头换回去,你在那磨蹭什么呢?
北齐的朝臣也有人说了句:苏原巫医也赶紧把摄政王的心脏放回去啊!
还有人说:都拿出来这么久了,那心脏还能用了么?放回去还能再跳?可别死了。
摄政王权计的确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那颗心脏一直被宫人捧在手里,血流了满身。苏原的止疼药和止血药全都失去了效力,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呼出去一口气,下一次还能不能再吸回来。整个人都是一种在等死的状态,但即使这样他也在想,自己为何坐到高台上面了?
好像发生过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想不起来,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夜温言说忘了狗头怎么换回去那一刻。他问身边的宫人:本王是怎么上来的?
宫人摇头,不知。再看看手里的心脏,又嘟囔了一句,这心脏怎么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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