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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盛心中稍有安慰,就觉得这种时候了,熙春能向他来寻求保护,这是他身为一名男子的责任。于是一把将熙春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不怕不怕,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萧氏气得脸都青了,但有前车之鉴,如今她是时刻记得老夫人的教诲,要大度,要能容忍妾室,也要善待庶女。

于是在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便不再理会熙春那头,只张罗着下人将云臣连时那头已经吃完的碗盘都给撤下去,还给所有人都上了点心和甜汤。

依然是下人一动宫人就动,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紧紧跟着。

夜楚怜看着这一幕,忽然就感觉这似乎不像是要出什么事,反到像是在保护着什么人。

她琢磨了一会儿,起身绕到大房那边去,坐在穆氏身边小声问道:大伯母,四姐姐呢?

穆氏告诉她:言儿昨儿睡得晚,早上便让她多睡一会儿。

两人说话声音是不大,但奈何屋里太安静,穆氏也没太避讳人,这话就让老夫人听了去。

老太太当时就不乐意了,觉也不睡了,眼睛直接睁开,哼,我还当是去外头看灾民了,没想到竟是在睡觉。这几日晨昏定省她就不来,你们西院儿还真是有规矩。

穆氏不想跟老太太说话,到是云臣把话捡了起来:老夫人,本监正和连公公还在这儿坐着呢,您就当着我们的面儿这样子说四小姐?这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你这是在打钦天监的脸,还是在打炎华宫的脸?

老夫人心说这两张脸我哪个也打不起,只好无奈地表示自己说错话了,请他们原谅。

叙明堂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尴尬与沉默

离开叙明堂的夜飞舟,这会儿正在夜温言榻边坐着,时不时伸手探探她额头。

坠儿陪在边上,见夜飞舟一个劲儿地皱眉,就同他说:二少爷不用再试了,小姐身上一直就凉,就算手里拿着汤婆子也是捂不热的。

夜飞舟实在纳闷,这种情况是从何时开始的?她以前不这样啊!

坠儿答:好像就是从腊月初二那天开始的,那天小姐从郊外回来,一身的血,脸也煞白,全身冰凉,就跟就跟死人似的。起初咱们以为养一养就能缓过来,没想到这都养了这么久也不缓过来。说完又觉得心里对夜飞舟还是有些怨气的,便又补充,要不是腊月十五那晚遇了劫杀,小姐的身子也不会一直养不好。那天晚上是奴婢一路背着小姐,从郊边走回临安城的,小姐没冻死就算命大。

夜飞舟怔了一下,默默低下了头。

坠儿见他这样子就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小姐都已经原谅了二少爷,她也没有立场再揪着那事儿不放。而且二少爷也够惨的了,这人瘦得都成什么样了,好好的一个男子,比姑娘家还要瘦,脸都快脱相了。二老爷一家还真是奇葩,这么祸害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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