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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温言三下两下把衣裳套在身上,这才叫他:行了,转过来了,我穿好了。
他回过身看她,一边看一边摇头,果然是被侍候惯了的娇小姐,让你自己穿个衣裳你就穿成这样?无奈伸手替她整理,整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姑娘穿的是一身白布底衣,虽说比刚才什么都没穿是好多了,可这白布底衣也不是随便就能看的啊!
见他动作停了下来,夜温言不解,你怎么了?
师离渊动作恢复,替她扯平了最后一道褶子,没怎么。
她点点头,还为自己解释了一句:我不是那种衣来伸手的娇小姐,我只是不太会穿这种衣裳。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了,毕竟这是古代人人都穿的衣裳,她讲什么不太会穿啊?
气氛再度尴尬。
师离渊看了她一会儿,随手拿起边上放着的白棉布巾,把头发擦干,当心着凉。
夜温言的智商总算是在线了一回,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朵梅花,轻轻一捏,法诀一掐,湿漉漉的头发和洒了一地的水眨眼间就全干了。
他的布巾递了个空,只好又放回原处,夜温言,你匆匆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
她仰起脸,笑嘻嘻地看他,临安第一美人倾国倾城的容貌映在他眼里,也就得了句:恩,还挺好看的。
她没听懂,什么?什么挺好看的?师离渊我正准备要和你说事情,你想什么呢?
他也不瞒,实话实说:我是说,你这张脸还挺好看的,就是肤色太白了些,像
像死人。她挥挥手,有些烦躁,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我不但肤色白,身上还凉,就跟个活死人似的。但我也没办法,今儿下晌我还捏了一把腊梅想要复一复生机,结果你猜怎么着?失败了!对,就是失败了,吓得我还以为术法失灵了。后来一琢磨,很可能是那天插刀落下的后遗症,这具身体默认自己已经死了,我天天在这儿喘气也没用。
后遗症?他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后遗症之所以落下,主要原因在于他,毕竟那天是他给人家补了两刀。于是主动要求补救,要不我来试试?
她点头,行啊,你试试!
师离渊伸出手,掌中托着一团红光轻轻柔柔地向她额前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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