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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温言点点头,跟着云臣和吴否一起往外走。
人们自动为几人闪开一条路,穆氏也往边上站了站,正好听到夜连绵小声嘀咕了句:这这个魔女怎么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二女儿都看出来了,那么别人呢?别人是不是也看出夜温言不对劲了?
边上,萧氏看了夜景盛一眼,向他递了个眼色。
夜景盛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咬咬牙,跟在夜温言后面,准备一起进宫去了。
老夫人站在原地,一直看着那一行人走远,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再看向穆氏一家的目光就多了几分深意。
但她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由君桃扶着,慢慢地离了清凉院儿。
穆氏提醒萧氏:弟妹也回吧,天色晚了,该歇了。
将军府的夜路不好走,因为谁都没提灯。坠儿本来要跟着给照路的,被夜温言打发回去照顾穆氏了。
三人都着素服,吴否还扎着白带子,夜景盛在后头远远看着,就感觉前面走的像三个鬼,怎么看怎么渗人。
夜温言到不觉如何,她只是有点儿冷,即使素服是棉的,寒意还是侵骨而来。
雪还在下,地上积雪越来越厚,一踩就咯吱咯吱响,到是好听。
她压低了声音问云臣:是谁让我进宫的?
云臣含糊作答:在下只听一人的话。
师离渊?她笑了开,那就有劳大人走这一趟了。说完又看向吴否,也有劳吴公公。
吴否赶紧摆手,奴才还要感谢四小姐。
她不解,谢我什么?
吴否苦笑了下,没有说话。
云臣把话接了过来:他还真是得谢谢四小姐,否则这会儿皇后娘娘就该下好懿旨,让他准备给大行皇帝陪葬了。
夜温言听得皱眉,陪葬?
吴否点头,对,陪葬,因为奴才曾是大行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太监。
她没有再问,旧时礼制中,陪葬是一项极其残忍又始终没有被摒弃的制度。有的是因情,有的是为主,还有的,是在权力斗争下不得去充当的牺牲品。
她不知吴否是哪一种,但是很明显,吴否是不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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