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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恹恹地缩回马车里,放下了帘子。
燕知抿了下唇,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平襄王的寿宴并没有选在王府,而是在郊外一个大庄子上。
庄子不但有温泉,花圃,还自带跑马场,大的离谱。
平襄王的祖上跟先帝开国疆土,先帝厚爱,所以封异性王,赏赐金银财宝无数,房屋田舍以及此等奢华的庄子以彰显荣宠。
如今庄子传到了平襄王这一代,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平襄王的祖上估计也绝对想不到,才不过几个百年而已,他们平襄王一脉在安乐窝里,就被别有用心的帝王给养废了。
空有野心,却没有脑子,被安王利用,被安王推出去顶锅也不知道。
看到平襄王不过只是一个毫无建树的异姓王,过个寿辰而已,竟然这么奢靡铺张。
阮娇就知道,他们家应该快凉了。
见到阮娇,平襄王妃很是高兴,拉着她的手就寒暄了起来,还亲自将她给带到人群里。
阮娇也不知道平襄王妃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跟她也不熟,就营业微笑着。
路上还遇到了安王,看着他那一副伪君子的模样,阮娇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安王叔。”
安王看了阮娇一眼,然后视线落在了一旁的燕知的身上,“我前段时间,听闻你们两个都跑去百花楼,然后遇刺了?”
阮娇闻言立刻连连否认,“没有的事,王叔从哪听来的?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谁这么坏心眼,竟然这么败坏我和世子的名声!”
看着阮娇睁眼说瞎话的燕知:“……”
完全没想到阮娇根本不认账的安王:“……”
仿佛没看到安王的神情一样,阮娇故意露出生气的表情,继续道:“我好生气啊,王叔是听谁说的,告诉我,我要去找他对峙,问问他这么污蔑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安王被阮娇的厚脸皮给惊住了,他的眉头拧着,“你对什么峙?去就是去了,没去就是没去,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难道还能以权势迫人,让所有人都闭嘴不成?”
“王叔你怎么这样,我就是没去啊!”阮娇委屈巴巴地拉住了燕知的袖子,咬住了下唇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模样,“我只是吩咐身边的丫鬟,将世子成亲前喜欢的一个姑娘赎回府而已,王叔为什么非说我去了,还这么凶我?世子就在这,王叔你若是不信,你自己问他啊。”
说完,阮娇就拿燕知的袖子做作地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后挡住了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世子,我们回府吧,连王叔都这么说我,那其他人私底下该怎么想我,我没脸在这呆下去了,我怕再待下去要跳河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周围不少人都悄悄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安王。
安王:“……”
他原本只是想要借机挑拨一下两个小夫妻之间的感情,小姑娘脸皮薄,不敢当场甩脸,憋在心里就是一根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刺中了燕知。
结果他打算不错,却还没说两句话,就先被阮娇给倒打一耙,弄得他好像是不怀好意地泼侄女脏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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