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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萍儿心中大喜,用力控制住自己面上的表情,对着东儒先生微微一笑,豆蔻年华少女的美好让人怜惜。
谢老太君满意的看着徐萍儿的表现,适时开口说道:“东儒先生,这位是我外侄孙女,让您见笑了。”
“太君说笑了,这位小姐兰心蕙质,怎么会让人见笑呢。”
听完东儒先生的话,谢老太君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连忙将沈怀越介绍给东儒先生:“先生,这位是我母家的外侄孙。”
沈怀越落落大方的站起,双手抱拳行礼:“先生好。”
少年意气,英姿勃发!
一旁的徐萍儿和旁边伺候的丫鬟们都被迷的神魂颠倒。
东儒先生赞赏的点了点头对着谢老太君说道:“后生可畏,太君真的是好福气啊。”
东儒先生的夸赞让谢老太君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先生,我这两个晚辈初来京城,也是该入学堂的年纪了。若先生不嫌弃,可愿让他们如锦儿一般叫您一声师傅。”
谢老太君的话,让沈怀越和徐萍儿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们原本的计划只是借谢锦之名约来东儒先生,希望套出栖梧诗会的试题,好在诗会上大放光彩,成功入学宫学。
但若能成为东儒先生的弟子,何止入学宫学,更是鱼跃龙门。
作为东篱先生一脉唯一的传人,天下儒生谁人又不卖东儒先生几分面子。
而此时正在默默品茶看着谢老太君三人的表演的谢锦被谢老太君的无知一惊,被茶水烫到了。
东儒先生也被谢老太君的话一惊,一口美酒还未下咽,差点喷了出去。
“小姐你没事吧。”青黛关心的问道。
谢锦摇了摇头,对着青黛耳语几句,青黛领命而去。
“锦儿,你觉得祖母的提议可好,以后便有人陪你上下学了。”谢老太君忍住对谢锦失态的不满,一副慈祥的表情问道。
谢锦只觉得自己小瞧了谢老太君的脸皮,偷偷看了一眼东儒先生,回了师傅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后对谢老太君说道:“此等大事,师傅自有定夺,锦儿不敢妄议。”
看着谢锦乖巧恭顺如棉花一般档了谢老太君的问话,徐萍儿心中不忿:谁人不知谢锦是东儒先生最疼爱的弟子,却连一句好话都不舍得帮自己说,当真是小气至极!
谢老太君吃了一个软钉子,便只能将问题抛回给东儒先生,以退为进的说道:“先生以为如何,若先生觉得这二人愚蠢,不堪教育,也不用勉强,只当老身没说刚才那番话罢了。”
可东儒先生并不吃谢老太君这套深闺宅斗的说辞,说道:“老太君严重了,只是东某早年间便早已昭告天下,入职宫学太长之后便不在收弟子,以期专心打理宫学,还望太君见谅。”
东儒先生的拒绝让谢老太君脸色渐寒,却想起确有此事,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谢妹妹不是先生身为宫学太长之后收的弟子吗?”徐萍儿天真无邪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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