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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动荡带来的唯一的好处或许就是，在这份渴望下，在这份贪婪下，无论是九头蛇还是神盾局，都暂停了其他一些事情。

当然，除了被珈蓝提醒过的尼克·弗瑞，因为在震惊过后，他开始以一种冷静到近乎可怕的程度来审视着神盾局，无论是他的同事，他的下属，还是他曾经敬畏的上司。

然后他有些恐惧的发现，珈蓝说的话毫无差错，甚至连带着恶意的夸大都没有。可是这一点，本身就是最可怕，最具有恶意的地方了。

未能一击致命的九头蛇，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黎明，甚至已经潜伏进了神盾局的方方面面，边边角角，他们无处不在。

而尼克弗瑞唯一能利用的，就是对方如今沉迷于英灵的情报，暂时放松对于其他事物的掌控，而给出的时间差，这也是他唯一能够翻盘的地方了。

第38章 一根烟斗

可尼克·弗瑞到底只是一个特工, 而不是侦探，他无法从这种过于抽象，过于隐秘的情报中, 准确的分辨出，到底谁是敌人？谁是队友？谁是可以信任的？谁是不可以信任的。

而早就因为在他发现自己敬畏的上司，诺贝尔□□获得者，前神盾局局长亚历山大·皮尔斯居然也是九头蛇的一员的时候, 他心中曾经的信任名单，就已经被现实击得粉碎。

说实话，当尼克·弗瑞发现这个现实的时候, 他的心中是愤怒且伤心的，他最尊敬的上司, 敬重的师长, 最信任的朋友，竟然从一开始就是九头蛇。

这个认知让尼克·弗瑞感到有些窒息，这让他觉得他自己曾经的信仰就好像是一个笑话，但是尼克·弗瑞并没有意气用事, 因为他能做的, 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如果说之前是他在明九头蛇在暗的话，那么现在至少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也转向了暗处。他不知道当初皮尔斯为什么要选择自己为神盾局的下一任局长, 而不是某个九头蛇的卧底，但是这一定是因为，他们觉得在自己身上有利可图。所以除非必要, 他们也不会选择干掉自己，只要他们没有发觉自己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真相，以及世界的真实，那么尼克·弗瑞就是安全的。

而且事实上，让尼克·弗瑞感到有些庆幸的是，英灵这个存在的突然出现，极大程度上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至少在九头蛇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其他地方之前，他就是安全的。更何况，如果能够借助英灵的力量的话，说不定可以打破这个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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