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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
陈利亚放下杯子,对上她漆黑的眼,听见自己平静地、清楚地说:
“因为我喜欢你,李可可。”
……
同一时刻,道路另一端。
还好这是凌晨,黑夜一面燃烧,一面死寂。黄色警示带已经把现场整个围绕起来,偶尔有几个午夜加班的社畜去24小时便利店买宵夜,路过一地残肢和鲜血,也只是漠然地看两眼,或停下来拍个朋友圈照片。
“同志,这里不能拍照。”
警察小刘站过来,点了点肩上警徽。一身警服包裹不住他的腹肌长腿:
“请配合删除照片和备份,谢谢。”
“凭什么啊?”
加班的社畜妆容精致、面庞姣好,却遮掩不住黑眼圈。嘟囔了两声,还是配合地把照片删掉了,一抬头,瞥见小刘逆天结实的大腿……
她从小刘脚尖一路打量到他的喉结……
维多说的没错,穿制服的男人真是性感得不行,制服就是拿来脱的。
何壬羡咽了一口口水,连旁边的断臂残肢都不害怕了,顶着一张可攻可受又可爱的脸,笑了一下,一没忍住就开了黄腔:
“警察叔叔,你看我这么乖,能带我吃鸡吃八吗?”
警察小刘:“……”
神特么警察叔叔!神特么吃鸡吃八!
忽然感觉沧桑了许多。
他严厉地看着她,对马列□□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光芒照耀下居然还有如此道德沦丧的妇女感到痛心疾首。
何壬羡等了他两秒没等到回复,无趣地收起手机,顺着长街,摇摇晃晃地走了。
她衣领散落,神情落拓。小刘敏锐地在这个妇女脖子上,看见了一圈掐痕。
警察小刘:“……!!!”
他以前扫黄打非,在那些特殊场所看到的从事特殊职业的特殊妇女身上,经常看见这样的伤痕,一般是性.虐玩过头的客人留下的——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朴浦泽在蹲在案发现场边,盯着法医把张纯的断肢装进证物袋,深深吸了一口烟。
属下小刘拿着个证物袋在他身边并排蹲下,沉重地感叹道:
“头儿,我现在发觉啊,我们的道路还很漫长,我们的任务还很艰巨。”
“确实很艰巨。”
朴浦泽又吸了一口烟。这场雨,基本把现场破坏了,卡车又撞进了江里,打捞上来,也基本找不到什么线索——陈利亚预言的分毫不差,可若真如他所说,后面还至少有两个受害人。
受害人会是谁,他一点头绪也没有。
小刘也从口袋里掏出根烟,一米八的大男孩望着远处闪烁的警灯,摇摇头:
“不仅艰巨,还是一场攻坚战。头儿,我今天发觉,我们扫黑除恶跟上了,但妇女工作工作做的还很不到位啊。深化妇联改革、推进妇女事业,这些工作还很不到位,有些妇女思想上还缺乏一定的先进性和群众性,张口鸡,闭口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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