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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秧秧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她完全无视掉了晏鹭词,神情凝重地再次转过身,嘴里严肃念叨着出门、出门,歪七八扭地继续向门口走。
这一次,虽然走得仍旧带弯儿,但总算是勉强碰到了门边,顺着门摸了出去。
陆秧秧走出门时,晏鹭词故意没有出声,等着陆秧秧转头回来牵他。
可半晌过后,还是只有他自己孤零零站在里面。
意识到陆秧秧真的没有再管他,晏鹭词的眼神瞬间结了一层冰。
他阴沉着脸,把这间破屋子扫了一周,险些就一簇火把这里烧了个干净!
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一个人迈出了石门。
石门在他的脚后转瞬消失,没留下一丝痕迹,晏鹭词却对石门毫无兴致。
他抬起脚,径直走向已经走远了的陆秧秧,他没再收敛自己的周身的邪气,被他脚下踩过的石砖一路嗡嗡颤鸣。
藏书阁外,陆秧秧正往大王背上爬。
稍微费了点劲儿,她在大王的身上坐稳,两只手一左一右握住大王的耳朵:我要写字,带我去能写字的地方。
大王吼了一声,昂扬抖擞地跃了出去去去
跃了三次没成功,大王先转过了虎头,发现自己的屁股正被晏鹭词按着,如同被千斤所压,根本就动不了。
晏鹭词却并不看它,只是牢牢按着它的屁股,目光凌凌盯着陆秧秧的后背,等她想起他。
酒醉中的陆秧秧则全然忘了自己还落下了人,在前面握着大王的耳朵催:驾!驾!驾!
大王:
屁股和耳朵受着双重的折磨,简直身处人间地狱。
最后,也许是晏鹭词心灰意冷,率先在陆秧秧的驾!驾!声中松开了手,冷着脸翻身骑上了大王。
大王一得自由,赶紧重新跃起,载着两个人腾空攀石,让自己的耳朵也得了清净。
有纸笔的地方,离藏书阁最近的就是陆秧秧的卧房。
大王在卧房门前俯身趴下。
陆秧秧踉踉跄跄下了老虎,再一次对晏鹭词视若无睹地跑进了卧房。
她被大王疾驰带来的山风吹得额头冰凉,但同样也被吹得有些晕乎。
她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必须要尽快记下来!
因此,她进了卧房,直冲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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