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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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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和葫芦村其他人家一样,祖祖辈辈都是庄稼人,好容易到了他们这一辈出了张清这么个秀才,虽说婆婆与张清的母亲妯娌间不对付,可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隔阂,有个秀才跟自己沾亲带故的,那也是光彩的事儿。

在撞见香凝与自家男人的丑事前,杏花对张清夫妇都敬重着呢,可她便是怎样都想不到,人人称道的张秀才竟然算不上个男人?什么金童玉女,也都是假的?

“那,那桃姐儿,难道不是你生的吗?”

忽而想起他们不是有个女儿吗,杏花不敢相信地问道。

一旁的张长树别过脸去,这等子丢人的事,堂弟竟然可以如此平静地说出来,当真是不容易啊。

张清早已做好和盘托出的打算,也不瞒她:“桃姐儿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爹是我的一位同窗好友。”

这下杏花是彻底信了,一时也不知该气还是该如何。

借种在乡下并不是多少稀奇的事,可到了自家男人身上,谁又能毫无芥蒂,涩然看向还未开过口的张长树:“香凝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

张长树攥着拳头,没脸面对堂弟,也没脸面对婆娘,半天才闷闷“嗯”了声。

这下杏花算是死心了,哼笑一声:“好啊,好啊……我老了,生不了了,正好还有个鲜嫩的送上门来能给你生儿育女,好,好啊……张长树,你这心里头美着吧?”

“杏花……”

杏花挥了挥手,让他不必再说:“这些天偷偷摸摸往他家送东西我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真当我瞎了眼不成。既然是你的种,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开了门便出去了。

张清见状也是无可奈何,若是不说,于嫂子而言一辈子都是个疙瘩,还是不明不白的疙瘩;如今说了,不过揭开了那层窗户纸,到底还是伤人不浅。

“长树哥,这事原是我家对不住你。”

张长树只觉自己里外不是人,颓然摇摇头。

“嫂子那里虽不好受,可香凝怀的也是你的亲骨肉,你若是得空,便去看看她吧。”

张长树垂着头没答话,张清想要再劝,却又作罢。

***

一场雪下下停停,没能积起来多少厚雪,天却越来越冷,河面上都结起了一层厚实的冰层。

暖融融的屋子里,张清将桃姐儿包得跟个团子似的,只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面:“这样是不是冻不着我家桃姐儿了?”

桃姐儿挥舞着胖胳膊,兴奋得直叫唤:“爹爹,看冰,走,走~”

香凝往那炭盆里添着炭,哭笑不得看着这爷俩:“你啊,一个姑娘家,养得跟个小子似的,她不嚷着出去,你倒好,还非出歪点子逗她。”

“姑娘家就不能出去顽吗,穿得这么暖和肯定冻不着了,是不是呀桃姐儿?”

“嗯,嗯~爹爹~”

小娃儿一声声软糯的爹,听得张清心都化了,一把抱起沉甸甸的桃姐儿:“走,爹爹带桃姐儿出去看雪看冰喽!”

香凝不放心地要跟上却被张清劝住了,只好站在屋内,目送着一大一小出了院子。

张清跨过院门时顿了顿,目光在那盖着蓝布上微微一停留,就哄着桃姐儿远远往那结冰的水塘走。

……

香凝摇了摇头,近来张清倒愈发像个好爹爹,好丈夫了。

时候尚早,身子重了以后容易疲乏,总想在床上躺着,尤其是这天寒地冻的日子。

掩上柴门,脱了厚重的棉衣棉裤,便钻进了被窝里。

大白天的虽睡不着,躺在那儿也舒服不少,思绪也跟着飘远开了。

张长树隔三差五地往自家送东西,却是许久许久不曾见过他,也不知为何,月份大了之后,羞处整日里酸胀不已,时不时便湿哒哒的,可又不好与张清说的,只好入了夜,夹着被子悄悄磨那腿心,心里想着大伯粗壮的阳具。

思及此处,香凝咬了咬唇,手往亵裤里缓缓探去。

指尖刚触到肿胀的肉粒,就听见个低沉的声音:“弟妹。”

惊慌不已地抽回手,却见张长树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站在那门口望着她,目光炯炯,又分外拘谨。

“长树哥?”

“是我。”张长树几个大步便到了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女人瞧,“弟妹,许久没来看你,你……还有孩子都还好吗?”

香凝脸上红晕未褪,悄悄将指尖上的淫水擦在亵裤边上,羞赧地点了点头:“都好。”

张长树见她神色有异,又孤男寡女的,难免也生了绮念。

他咽了咽口水:“弟妹,我想看看孩子。”

香凝便将棉被往下推了推,露出中衣包裹的肚子,圆溜溜的。

张长树往那床沿一坐,探手上去,谁知胳膊触到了被褥,那被子往下一滑,露出了还来不及提上亵裤莹莹皮肉,一簇芳草半遮半掩,压在那亵裤边。

一时之间两人都愣住了,有了身孕的女子,半褪了亵裤藏在被下做了些什么,怎能不让人遐想。

没等他想明白,胯间的性器率先挺立了起来,再看香凝的脸,已如红霞般红透了。

“弟,弟妹,你……”

香凝羞耻捂住面颊:“长树哥,我想,好想……”

张长树哪里还能不明白,厚厚的棉裤已经被大大一个鼓包,哑声道:“可你还怀着身孕。”

小女人脸上的红晕都到了纤细的脖颈处:“已经五月有余了……”

“弟妹。”男人的喘息倏地粗重起来,二话不说便蹬了鞋上了床榻,脱去衣裤钻进那被窝轻轻搂住小女人,硕硬的肉棒隔着亵裤顶着她。

这久违的硬烫,刚一近身就令人心醉发软,眼角莫名就噙了泪,哀怨地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你怎的这样狠心,现在才来看我。”

小女人口中说着嗔怨的话儿,眼眸却泪水涟涟,脉脉含情,哪个男人能不动情。

张长树手足无措地擦着她的泪,只是那泪珠子越擦越多,他只好低头去亲,带着浓烈的阳刚味,紧紧附上去,对着滑腻的脸蛋,湿润的唇瓣,一通乱亲:“好弟妹,别哭,别哭了……”

说着,笨嘴拙舌的老实男人,只好握住香凝的小手摁在自己胯间硬涨到不行的柱身上,又放在鼓鼓囊囊的子孙袋上,证明自己有多思念:“弟妹,你摸摸,这几个月来,一想起你便硬成这副模样,里头的精水不知憋攒了多少。”

香凝自然知晓他的情意,她怨的不是这个,而是两人都进退维谷的境地。

(本文独家首发自rOushuwu"Net/63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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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这个故事就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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