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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眼昏花,还真没看到。”穆瘸子抓抓脑袋,和穆小午共撑一把油纸伞朝客栈的方向走,嘴里嘟囔着,“不过幸亏遇到赵公子,要不是他,咱们今晚还不知道住哪呢?”
穆小午口中嗤了一声,冲眼前的雨帘吹出一口白气,“以他的能力,找间客栈还不容易,不过依我说,咱们以后还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为好。”
穆瘸子乐了,“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何时也同我一样,怕起他来?”
“我怕的不是他的身份,”穆小午斜了穆瘸子一眼,“我是觉得他这个人城府颇深,心思难以捉摸。”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道出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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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翎儿
一直等所有人都离开,公堂上只剩下他和曹珉两个人的时候,赵子迈才负手而立,看向门外被雨点砸出来的一个个小小的水洼,轻声问道,“曹大人,这件事你怎么看?”
他的语气很沉静,可曹珉脸上却很是惴惴,朝赵子迈走近几步后,他道,“是下官办事不利,已经耽搁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找到凶手。”
赵子迈扭头看他,脸上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曹大人,我并非责怪你,我只是想提醒你,何洪声的死或许也与这只木鹞有关。他当时无故失踪,我便一直在想他的尸首能去了哪里,因为就算化尸水,都不可能将人化得一点不剩,更何况是这么多人。”
曹珉脸上的神色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他急急道,“可是大人,就算何洪声的死法和袁蔚一样,下官还是想不明白,一只木鹞怎能杀人?”
说到这里,见赵子迈瞅了自己一眼,他便连忙解释道,“是,这只杀人的木鹞肯定不是一只普通的风筝,它是一只邪物。下官的意思是,它为何要飞到千里之外的京城杀人,而且还抢走了那么多‘福寿膏’?”
赵子迈冷笑一声,“木鹞只是杀人的工具,它背后,定有其它黑手,而这个人,就住在鲁城城内,我们要尽快将此人揪出来,否则,这么多福寿膏一旦流出,不知又要祸害多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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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儿将炭盆支好生着后,便将袁蔚藏在枕头下的信笺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摆成一排。
她不识字,却知道这些字都是细心揣摩后认真写出来的,因为字的一笔一划都很工整,工整得像是在临摹字帖一般。她记得小姐看这些信时,曾经一边笑一边冲自己道,“这些字都是收着写的,倒是失了自己的风格。”
她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便问来着,于是小姐又说道,“陈公子写信时太紧张了,我想,他若是放松下来,定会落笔如云烟,写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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