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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老鸨腾的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文宣。
“你告你外租父你、你不孝之子,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刚到县衙门口还没说个一二三呢,你就进牢里了,你还告你外祖父?!”
沈文宣:“老妈妈那么激动干什么?就算要坐牢也是我坐。”
焦诗寒抓紧他的胳膊,沈文宣安抚似地摸摸他的头顶:“我这句是开玩笑的。”
转头再看向老鸨,沈文宣将怀里准备的图纸拿出来:
“多的你不用管,你只需实话实说即可,图纸我可以提前给你,那四十五两你也可以不用还。”
老鸨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权衡利弊。
她上堂做个公证,就算惹恼了县太爷,最多也就得两句刁难,好像也影响不了什么。
老鸨慢慢坐了回去:“要是我不答应呢?”
沈文宣笑了一声:“就你这点儿东西,被玩腻是迟早的事儿,老妈妈何必跟银子过不去。”
说着作势就要把图纸收回来。
老鸨眼疾手快地按住那几张反扣的图纸,慢慢滑到自己这边。
这交易算是成了。
沈文宣嘴角微勾:“老妈妈聪明,带上我娘的账本,走吧。”
老鸨:“去、去哪?”
“你说呢?”沈文宣拉着焦诗寒站起来,“我不喜欢拖着。”
告个状而已,难不成磨磨蹭蹭的还要隔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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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张捕头弯腰站在下边,恭敬对着上首端坐的林县令禀告道:
“沈文宣家和村东的那个老沈家已经都搜查过了,沈文宣家里很平常,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倒是老沈家里藏着朱砂,还有两只死鸡,全是因流血而干而死。”
林县令林松看不出喜怒地饮了一口茶:“所以你认为呢?”
葛武成坐在下首看了他一眼。
张捕头小心地回道:“这事属实诡异,那地方大人您没去看过,实在不像是人力所为,而且根据王家村的神婆所说,那确实是一个巫术,所以......我觉得可能就是咒术反噬才惹得此等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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