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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空嘛?
盛时将那些东西统统扫进厨房,开始烧水煮面煎鸡蛋。
江沅站在厨房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盛时平时喜怒无常,可是这样穿着黑衬衫,卷着袖口,垂着额发做饭时的样子,十分居家。
以前在一起时,盛时就经常给江沅做吃的。他的厨艺倒也不是多么登峰造极,只是江沅太小白,对盛时有种盲目崇拜。
“那件事,是你做的?”
“哪件?”盛时偏过头,随即冷笑,“那两个女人?是我,她们活该。”
江沅咬了下嘴唇:“也不能这么说,她们说的是实话。”
盛时又冷笑,扭头专心煎鸡蛋。
油在锅内发出轻微的滋啦声。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不还没到一百天吗,我能看着你被人诋毁?”
江沅刚要张嘴,盛时忽然低声说了一句:“我没和她上床。”
江沅卡住了。
盛时将鸡蛋装进盘子里,擦了下手,走到江沅的面前。
他比她高一个头,这样近距离站一起,非常有压迫感。
“江沅,睡过你之后,再看其他人都没劲了。要不然,你再让我睡两个月?”
江沅大惊失色,想后退一步,却被盛时抢了先,一把抱住,紧紧搂到怀里。
“怎么瘦了这么多?你都不吃饭的吗?”
江沅挣扎的力道忽然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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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煮好面条就离开了,厨房里那个拥抱并没有持续几秒钟,后面盛时也没什么越界的举动,只在离开时,他站在门外,忽然回过头。
“今晚一直没有看到过你笑,希望下次能看到。沅沅,你知不知道,我中毒了,无药可解的那一种。”
江沅笑不出来,又觉得他最后一句很是莫名其妙。不过盛时一直这样,真真假假说一通,别人很难听懂。
关上门后,她身体抵在门板上,只觉得从心脏到身体都酸软无力。
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不知道为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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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在楼道里点了一根烟,慢慢抽着,一支烟抽完,最后看了眼紧闭的那扇门,扭头进了电梯。
出了单元门,绿化台那边,有道身影一闪而过。
果然到现在还在等他。
盛时假装没看见,低着头,摸了根烟出来,点上火,站在风里慢慢抽着,抽了一半,扔掉烟头,用脚碾灭,大步往小区门口走去。
出了门口,一条长长的院墙,盛时走得很快,大步流星的,然后隐在一个转角。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急急追上去,刚一转过转角,愣在当场。
盛时抱臂斜靠在墙上,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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