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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顺是沈嘉的护卫之一,一进门就闻到了屋里残留的迷香的味道,立即屏住唿吸拔刀,喊道:“屋里有迷香,先去开窗!”
那小厮在屋里的时间太长,又是个普通人,刚走两步就踉跄着倒下了。
余顺没管他,去把沈嘉扛在肩膀上,另外一只手夹住沈老太爷,刚跨出厢房的门,就被两个蒙面的灰衣人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他两手都不得空闲,根本护不住人,于是只好告罪一声,将沈嘉父子放在厢房门口。
那二人并没有立即动,而是指了指沈嘉说:“把他留下,你可以带其他人离开。”
“笑话!凭什么听你的?”余顺气得够呛,这人也太猖狂了,居然青天百里的在相国寺里截人,这相国寺可是住着武僧的,他只要拖延时间到人来救援就可以了。
另一边,潘默去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只是两个地痞流氓在欺负一个良家女子,那女子披头散发,衣裳凌乱,边跑边叫,潘默是第一个过来的,一拳一个打跑了那两个无奈,对那姑娘说:“姑娘,没事了,你家人在哪,我去通知他们过来接你。”
就在这时,其余人也过来了,都是被惨叫声吸引过来的,那女子大概是见到许多男人,吓得扑进了潘默怀里,潘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见她肩头露在外面,于是解开外衣想脱下来给她披上。
就在这时,那女子勐地将潘默重重一推,捂着胸口朝来人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救命啊……救命,这两个流氓想非礼我……呜呜……”
潘默懵了,他明明是救人的那个却被诬陷成了害人的,而且还无法解释,现场就他们三个人在,他又衣裳不整,刚才远远的大家都看到他抱着那女子,此时见那女子哭着跑开,自然把潘默当成了犯人。
立即有热心肠的百姓将潘默围了起来,怒骂道:“太过分了,这里可是相国寺,佛门重地,你怎么能在佛祖面前行这种禽兽之事?”
跟着潘默来的侍卫解释道:“我们不是,我们也是听到动静过来的,刚把两个地痞流氓打跑了,我们潘哥只是想给那姑娘批件衣裳。”
那女子躲在人群后,哭喊着:“不是,就是他们见色起意,要不是你们来的快,他们就要得逞了。”
女子的口供总是更容易取信人的,何况谁家姑娘会好端端的拿自己的名节陷害人?
“呸,敢做不敢当,我看你们长的也人模狗样,没想到居然是个孬种,有本事残害良家女子,你们倒不敢认了,被抓了个现行还有何好说的?”
“就是,拦住他们,报官,把他们交给官府!”
潘默看到这哪能不明白他们中计了,“不好,调虎离山,大人危险了。”潘默推开拦住他的人群,想往回赶,可是大家以为他想逃,现场人又多,岂能让他跑了,一个个拿着木棍或是其他武器朝潘默身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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