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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大人的话有些好笑,刑律里对女眷与孩童都有关照,皇上之前下旨也只是让男丁入昭狱,女眷孩童关押至顺天府衙,如今蒲家女眷一同自戕,这里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又怎么知道呢?说不定她们是被害的呢?”
“沈大人如今是户部郎中,平时连面圣的机会都少有,却一口一个皇上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和皇上关系多好呢,在我们面前就不必装腔作势了,好像谁比谁高贵似的。”佐姜毅平时就不喜沈嘉,沈嘉空降户部,靠着皇上的关系占了郎中一职,原本那个位子是他的囊中之物。
“佐大人既然都说我无缘面圣,又岂会不知我说的是实话?我出声反驳也只是因为佐大人说皇上铁石心肠,我不赞同而已。”
官员私底下说皇上的坏话不是不行,但被人这么当面指出来就不好了,如果被锦衣卫听了去,佐姜毅怕是连官帽都保不住。
他脸色涨红,紧张地说:“下官可没有妄议皇上,沈大人听错了!无耻小人,竟然偷听别人说话,可耻可恨!”
沈嘉也算不上偷听,办公室就这么大,他们说话又没降低音量,谁都听到了。
冯丘贵这几日和沈嘉关系突飞勐进,自然是维护沈嘉的,当即开口训斥:“佐主事,你们刚才说的话本官也听到了,沈大人不过是提醒你一句而已,你如此激动做什么?难道说本官也是偷听墙角的无耻小人?”
冯丘贵在户部破有地位,又深得尚书重用,一般的官员可惹不起他。
佐姜毅忙道歉说:“对不住冯大人,下官口无遮拦,这就给二位大人赔罪。”
沈嘉也没揪着事情不放,要不是他说到赵璋,沈嘉压根懒得理他,当即开口说:“佐大人下次注意用词,咱们作为臣子的,总不能自己先诋毁皇上,万事还是要讲道理的。”
“大人说的是。”佐姜毅咬牙切齿,恨恨地瞪了沈嘉一眼,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冯丘贵他惹不起,一个没有背景的空降郎中,他才不放在眼里。
沈嘉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下衙后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施野在执勤,打了招唿后邀请对方去家里吃饭,施野当即丢下一群小兵跟着沈嘉走了。
“施大哥就这么脱岗好吗?”沈嘉担忧地问。
“没事,这几日怕有蒲家余孽作乱,所以为兄才亲自带人巡逻,本就是额外的,这几日累死老子了,也该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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