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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我的画早点画完,人没带回去,画总要带回去。”
贝梨点头,“一定早画。”
莫穗亚摸摸露在外面的肩膀小臂和长腿,“这好多蚊子,咬死我了,我先回去了。”
“嗯。”
她的背影在路口消失,贝梨晃着秋千,望向之前看的角落。
随厌迈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贝梨嗤他,“听就听了,还躲什么?”
随厌站到她身后,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那样,一下下小幅度推着,脸上没一点愧色,“原本想过来找你,到了才发现你是等她来说悄悄话的,就稍微躲了一下,不打扰你们,怎么还成我做贼心虚了。”
贝梨:“想问什么,说吧。”知道他过来的时候,她就把话切成了英文,应该有一肚子话想问她。
“……阿姨要结婚了?”
“要了。莫穗亚就是继父逼来让我回去的。”
“你当初回来……”
贝梨转头看他一眼,吐出两个字:“逃婚。”
随厌推她的动作一顿。
贝梨不看都能感受到他愣住的视线,唇角抹了笑,“逃我妈的婚,不想参加她和继父的婚礼。”
虽然昨晚已经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但还是有必要问清楚,“你在芬兰有没有什么……”
他有没有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三。
他都被棠老爷子明里暗里找了好几个女人往身边塞,女孩子一向比男人结婚早,她不知道被阿姨催成什么样子。
要是真成三了……
他会上位的。
月光冷白,贝梨一抬头就能看清他一张俊美脸上来回变换的表情,心疼地抬手摸他下巴,一天了,胡茬又有冒头的趋势,扎得手指刺痒痒的。
给他个绝对肯定的回答:“没有,我一直在上学,天天泡画馆,哪有那时间。”
随厌脸上变换的情绪最终化为眉眼一笑,继续推着她。
直到她被夜风吹得发凉,两个人才回去。
希尔和莫穗亚已经吃饱喝足,正在沙发上腻歪。
贝梨屈指敲门,“走了,回去。”
希尔整好衣服,跑过来,“去哪?”
“大晚上不回家睡觉,还想去酒吧鬼混?”
希尔还想着莫穗亚之前在酒吧和调酒小哥说的话,连忙点头,特积极地拉着莫穗亚出去,恨不能抱着她上楼进屋。
到门口,随厌拉了下贝梨进屋的手腕,指了指对面那道门,“来这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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