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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让他走了。
可今天不一样。
这八年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修行,修行够了,道行足了,知道哪一方更为重要,她放下芥蒂,回来找他了。
老天也让那天早上的事情景重现,让她有了补救的可能。
“不会啊,怎么会让我们随厌真应了这名字。”贝梨软声说着,抬手摸上他的头,拉下他捂住自己嘴的手,捧上他的俊脸,眉目轻弯,闪着碎碎光亮,安抚他,“老人不是都说,名字和命格是相反的。而且,我什么时候食言过?既然说了不影响,肯定不会影响的啊。”
贝梨拇指心疼地揉上他赤红的眼,“说了你是我男朋友,你就是我男朋友,老天爷阎王爷要来分开,我也是不允许的。”
她下巴抬了抬,语气特别傲娇肯定,好像他是她能舍命相护的珍贵至宝。
随厌漆黑的眼瞳静静在她脸上锁了两秒,一句话都没说,抬手箍住她的头,先在她唇上轻碰了一下,复重重吻下去,唇舌相交,凌厉地像是要吞吃她的喉咙。
大手在脑后的头发上来回揉搓,比昨晚还要让她难以招架。
像是终于有了一个倾诉点,要把当年被她赶走和这八年来所受的委屈孤单和苦难,一并倾倒出来。
也要把他不能消化的激动和欣狂都表达给她。
“阿梨,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深入亲着。
慢慢地,他不再满足于表面上的倾诉,想有一场深入骨髓的交缠。
她上午穿的衬衣下摆从短裤腰里拉出来,扣子崩掉在地上,最后烟灰色缎面衬衣和白色蕾丝胸衣都和扣子做伴……
贝梨仰头轻喘一声,拽他的头发,“去里面……这里一会儿会有人进来。”
随厌听话地从她身下起来,把化成水的人儿抱起,抬脚踢开休息间的门,将人往床上放,她曼妙的身躯旋即陷入床榻。
还没消下去的印记,又被他一遍遍重新烙上。
贝梨亲着他的眼,喘息说:“随厌……其实我……之前就知道是棠叔叔做的。”
他的动作一停。
“当年我偷偷听我爸妈讨论过,我们家快不行了,哪个方面的生意都有人来抢,好像是棠伯伯怕我们会不放你走,故意给的下马威。”
“我爸还说,他好像摊上事了,应该要坐牢,要是真的,到时候各种麻烦会接踵而来,让我妈做好心理准备。”
贝梨将他额上沁出的薄汗抹去,捧着他线条拉紧的俊脸,盯着他幽潭似的吸魂黑眸,认真说:“所以才会让你走,不想让你受无妄之灾啊,要是什么实话都给你说清了,你肯定不会走。”
随厌沉默地将她翻过去,虔诚地一下下吻她凝白滑嫩的后肩,什么话都没说,只用行动力让她深刻感受着。
贝梨再说不出来什么话。
云收雨歇,她脱离地趴在他身上,浑身汗湿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短发凝成一绺一绺,贴在微红的纤瘦肩背上。
拍他餍足的脸,声音有些轻哑,虚虚的没什么力气,“我刚才好像听见方盐在外面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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