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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这个身体跟着小学妹走，但是从来不出现也不伤害她，他看到小学妹会护着那个男人，对抗丧尸，最后小学妹伤痕累累地带着那个男人回到了基地，他跟不进去了，他偷偷潜入，慢慢的出现在小学妹身边，他从来不说话，却看到小学妹会经常给自己送食物，还会问自己叫什么名字。

阮杭昊从来没有说过话，但是夜里也会偷偷在小房间里面对着破裂发声音，他不知道那个小学妹为什么会吸引自己，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对小学妹说话，因为他的声音坏了，沙哑得厉害，一听就知道是丧尸发出来的。

那个小学妹发现他不能够说话后，每次都会让他写字聊天，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阮杭昊知道了一件事，这个身体的人就是他，因为他告诉小学妹自己叫，“破晓。”

这个名字是阮杭昊不会忘记的，他小时候就是这个名字，因为他母亲是在破晓之际生下他的，那时候阳光来后，母亲便醒了，她看到了天空中最后的红云，想起了这个名字，只是后来他上小学时候便改了名字。

那个小学妹没事会到这里来和他说话，她会给他带各种食物，但那些阮杭昊都不会吃，因为他根本不需要这些食物，终于他被人发现了，那个男人，一直以来小学妹一直照顾的男人，也是小学妹最重要的人，可以说要不是他小学妹也不会活下来。

他面临被捕杀的危险，是小学妹救了他并问他，能够逃远一点就逃远一点，可是那个男人事先知道了这一切，他将小学妹的计划全部摸清楚了，就专门等着他去，他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大叫了一声，所有的丧尸都过来了围攻这个基地，后来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一直告诉他如何逃跑，按照那个声音他逃出去。

那是小学妹给他用了视野啊。

也因为小学妹在那个基地他没有攻击过那个基地，可是他要讨伐那些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人，那些企图用屎尿侮辱他并将一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扔在他身上准备让他受辱的人，他报复那些人毁掉了那些人的基地，终于在大楼里面等来了小学妹，那时候的她说，不应该放走他的……

同归于尽吗……

小学妹最敬重的那个人要她来牵制他是因为他看出来了，这个女孩是他的软肋……

一梦醒来，阮杭昊发现自己在自己公寓里面，他躺了三天，也正是这三天他得到了一个能力他有了空间，并且他听到了那个声音，好好活着。

梦中悉数被侮辱的场景都是被一笔带过的记忆，他没有感受那那种彻骨的恨意，所以不能够明白那个丧尸的真实感受，但他能够明白为什么执意要寻找小学妹，因为那个人时一开始就递给自己面包的人，在他被很多人侮辱的时候，是她给他带了面包并且偷偷告诉他如何出去的。

他记得小学妹的样貌，他找到了那个女孩，他找到了那个坐在草地上给自己舍友拍照的女孩，她看起来和末世梦境里的那个女孩一点也不像，因为那个女孩没有这么笑过。

“那是谁？”

周一方抱着篮球看了看远处的那个女孩，忽然一笑，“薛听言，算是系花了，不过票数不够就没有被选上，好看吧。”

顾物华正走过去和几个女孩说话，可以看到他们说的很开心。

阮杭昊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