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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被子上还放着兔子尾巴和耳朵,她赶紧把东西收起来,免得等会儿被傅知寒看见触发她的尴尬反应。
没过一会儿,门轻轻地响了一声。时浅趴在床上看他,“妈走了吗?”
“嗯。”他嗓音里带着几分慵懒,“她都走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好好看看兔皮猫?”
“什……什么兔皮猫?我长这么大就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生物。”时浅坐起来,两条腿跪在被子上,脊背挺得很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是不是喝多了?”
傅知寒轻笑了一声,“不是准备给我看的?”
“我哪有准备给你看。”时浅耍赖,低着头玩着手指,“我是自己弄得玩的。”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看?”傅知寒把她之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宽大的手掌探了探,“尾巴呢。”
时浅粉色的脚趾蜷了蜷,眼睛上像是笼了一层水雾,“收……收起来了。”
之后兔子被狐狸吃得干干净净,仍由他抱着自己去洗澡,只能在浴缸里勉强扑腾一下尾巴。
……
自从上次情人节过后,时浅就觉得哪里不对,傅知寒好像某方面需求特别大,明明之前一副非常守男德的样子。
时浅把这话告诉了阚子璇,对方笑了,“你不明白?男人一旦开荤能和以前一样?而且他那种憋得越久的人越可怕,浅浅子你危了呀。”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阚子璇说得头头是道,“谁跟你开玩笑了,你之前不是说他还喜欢运动吗?你知不知道缓解那方面欲望的方式之一就是运动?”
等等,本来傅知寒看上去挺高岭之花的,怎么被她这么一说感觉不正经了。
时浅为了求证阚子璇说的话,在某天傅知寒在健身房锻炼的时候,坐在一旁旁敲侧击,“傅知寒,你为什么要每天都运动,晨跑多累?”
傅知寒正在跑步,汗水顺着性感的喉结流下来,整个人看上去荷尔蒙爆棚。过了一会儿他抬手调了设备,步子慢下来,“不然像你一样,走两步就喘?”
“……”委屈。
时浅不明白怎么就怼到自己身上来了,她开始讲歪理,“我虽然体力差了点,但是也没怎么生过病啊。再说了,喘的话你可以背我,有什么问题吗?”
想想人家玛丽苏小说里,主角都是从八百平米的床上醒来,无数佣人侍奉,走路这种事还要自己亲自来吗?
时浅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眼睛亮闪闪的,“你什么时候给我安排这样的待遇?”
“我一个人伺候你还不够?”
傅知寒因为刚运动完,说话的时候带着微微的喘息声,传到耳边十分地色气。
时浅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小声说,“多几个男宠我也不介意。”
“什么?”他挑眉。
“没什么没什么。”
她以卖萌蒙混过关,最后没忍住还是小声说,“傅知寒,我闺蜜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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