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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传拿手揉搓他的脸颊,见谢青鹤脸皮扯开不大庄重,又连忙松手做了个小心翼翼地安抚动作。谢青鹤正是满心温柔的时候,不管他怎么折腾也不生气,反而含笑看着他。
“平时我想什么要什么,大师兄也没有不答应的时候。这时候许我一个宽纵补偿的愿望,我也实在想不起来。”伏传扯着谢青鹤的袖子,若有若无地撒娇,“要么,大师兄亲我一下。”
谢青鹤看着他欢欣洋溢的脸庞,万古不动的道心泛起涟漪,着迷似的低下头,吻住他的嘴。
轻吻渐成深吻,许久方才停歇。
“夜了。”谢青鹤提出请求,“休息么?”
伏传睡了一天吃饱喝足正是精神百倍的时候,全不如谢青鹤所想那样羞羞答答点头。
他一骨碌抬手万分激动地把谢青鹤打横抱起:“休息!睡觉!大师兄,咱们今天回里边睡!”也不管谢青鹤乐不乐意,这样抱着掌门真人体不体面,他就抱着谢青鹤墩墩墩钻进卧室。
谢青鹤衣裳本就解了一半,刚被抱上床,马上就被伏传服侍宽衣,扯得干干净净。
——可见平时也不能把小师弟欺负得太狠,把小东西惹急了会反扑。
自知理亏的谢青鹤很老实,乖乖地等着小师弟来把握局面。
偶尔么,也得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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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天午时,伏传补觉醒来,与谢青鹤温存了片刻,二人便一起去上官时宜处探望。
上官时宜尚在养伤,皇帝更是伤得奄奄一息。再是说小别胜新婚,他俩也不可能真如初定情时那样,不管不顾地窝在屋内玩耍近月余。已经厮混了两天,再不出关就要闹笑话了。
姚岁与鲜于鱼都在门前服侍,谢青鹤见了他二人,微微一笑。
“师父。”姚岁马上认出他与从前不同,上前屈膝施礼,“弟子拜见师父。”
鲜于鱼也放下手里正在整理的药材,过来作揖:“拜见真人。”
“这些日子辛苦你等。”谢青鹤也不着急进门,就在廊下与二人寒暄,“来此还习惯么?家中如何?想不想回去?”
姚岁与鲜于鱼对视一眼,两人心情都比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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