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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燕师叔,属于胎光的记忆就自动浮了起来。

当初燕不切守在上官时宜床前对伏传毫不客气,胎光就很生气,谢青鹤回想起来也很心疼。不过,伏传自己很宽容半点不记恨,谢青鹤也不能再把燕不切捉来骂一顿——那毕竟是师叔。

他日师父推荐燕师叔入魔修行,必要给他弄一个地狱级别的身份,好好锻炼心志!

谢青鹤摸摸伏传的脑袋,咱们不记恨。

伏传都没搞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见大师兄满眼怜爱,便下意识地笑了笑。

正经事聊了个七七八八,上官时宜心知大小徒弟久别重逢,想着琐事倒也不必急着在此时就一五一十都掰扯清楚,挥手示意他俩自去休息:“你回来了就好了。好好歇上几日,也不必来请安。”

伏传根本想不到师父说话这么生猛,什么叫歇上几日,不必来请安?

谢青鹤只管含笑起身,可怜伏传羞得满脸绯红,却突然转头问谢青鹤:“大师兄,二师兄就在里屋养伤,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此言一出,上官时宜愣住,谢青鹤也很意外。

“好。我去看看他。”谢青鹤拍了拍伏传的肩膀,毫不避忌地进了里屋。

皇帝在长秋宫的逼仄小窝里挣命数日,早已熬得奄奄一息,被上官时宜一碗安神汤放倒,睡得很沉。谢青鹤在床前坐了片刻,还拿着他的手腕试了试脉象,和上官时宜商讨过用药施诊的方案,师徒二人取得共识之后,他才起身:“明日弟子再来探望他。”

上官时宜叹了口气,说:“明日未必醒来。有为师照顾,你也不必来。”

谢青鹤躬身施礼:“弟子先告退了。”

从上官时宜居处出来,伏传雀跃地拉住谢青鹤的手,心上心下地想着待会儿要做的事。被师父打趣是很羞涩,但是,私下与大师兄相处时,他就不知道羞涩这个词怎么写。只会写开心。

冷不丁听见谢青鹤说:“小师弟好宽宏心肠。”

伏传有点迷糊。他本能地觉得,大师兄这句话绝不是夸他。可是,大师兄说话的语气又很诚恳,且带着十二分的善意,没有半点攻击性。这句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情绪?

“大师兄知道二师兄的尸身从琼林复活的事么?”伏传抱住谢青鹤的胳膊,问。

谢青鹤明知道那件事与自己无关,还知道师父和小师弟当场就找到了与自己无关的证据,却还是忍不住替自己辩解了一句:“皮囊虽死,魂魄犹存。如此非生非死的状态,大阴阳符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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