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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什么事,先找大师兄坦诚,出了事就不怕背锅。
他回观星台的时候,恰好看见云朝和时钦一起走出来。
时钦被封了半身穴道,气血不畅还行动不便,走起路来歪歪扭扭,脸上还贴了一排除祟符,肚子里还喝了不少烧成灰的符水,整个人就像是大型移动除祟法器,一路走一路铃铃铃……
看得伏传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把戏?你们在玩骰子吗?时师兄输了这么多?”
云朝有点困扰该怎么解释。
屋内已经传来谢青鹤的声音:“都进来吧。”
伏传连忙答应一声,转身撕去了时钦额上的除祟符,用手给时钦擦了擦额头:“大师兄在家里你们也玩得这么大,怎么还封上穴……”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大家一起玩游戏,往脑袋上贴符是有的,喝符水也是有的,封了穴道单脚跳也不稀罕。
但是,从来也没有玩得这么过分,逮着一个人又贴符又喝符水还下手封了内力。
而且,哪可能就时钦一个人输得这么惨,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倒霉,云朝浑身上下干干净净,脸上一点贴过符的口水印子都没有?
云朝露出个“你终于懂了”的眼神。时钦双目低垂,并不与伏传对视。
伏传就不说话了,背身第一个进门。
“大师兄。”伏传潦草地施了个拜礼,先看谢青鹤的脸色。
谢青鹤脸色还算平静,没有暴怒发作的征兆,伏传便放心地凑近他,先说自己的事。
“刚才三师兄突然悄悄跟我说,‘你知我知,掌门不知’,还叫我放心。我再问他,他就闭眼装……”他本来想说装死,想起时钦也在,他生生拐了个弯,“睡。怎么也问不出道理来。我或许有些不好见人的私事,可绝没有与他密谋的事情,大师兄明鉴。”
云朝扶着行走不便的时钦进来,将他穴道解开,时钦低头下拜。
“这事他最清楚。”谢青鹤示意云朝扶时钦起身,“也不必跪下。坐吧。都坐。”
伏传就在谢青鹤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时钦却不肯落座,垂首站在屋内,说:“小师兄曾给龙城写过一封信,请求照拂蓝鹊寨迁移固北之事。及此之后,我便以小师兄的名义,仿照外门执事的笔迹,多次给李南风写信,刻意提出种种无理要求,以求触怒李南风,使龙城对小师兄生怨。”
伏传死也想不到还有这种骚操作。
他突然想起李南风前不久发来的那封信,问他该如何处置北地纠纷。
那时候他还十分生气,认为李南风是故意诱他入世,掺和蓝鹊寨与朝廷的纠纷。愤怒之余,还向谢青鹤请示,特意写了一封申饬信把李南风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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