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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传笑道:“我纵不做夫君也是册儿的兄长啊,已经是一家人了。”
妘册紧张地说:“可阿兄要做太子妃。”
“阿兄不做太子妃,就有别人来做了。”伏传说。
“我可以做。”妘册打包票。
“那阿兄怎么办?”伏传问。
“阿兄也可以做册儿的夫君啊。”妘册思路很清晰。
“册儿不可以一边做太子妃一边做阿兄的妻子啊。”伏传说。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伏传居然打了个磕巴,“册儿长大了就懂了。”
谢青鹤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玉马儿,一把玉剑,交给妘册:“去玩吧。”
妘册很自然地递给三郎,让三郎挑选:“你要哪一个?”
三郎看了看,说:“都给你。”
“大兄给两个,就是你一个我一个呀。你要哪一个,快些挑。”妘册催促。
三郎想了想,说:“那我们换着玩儿。你想先玩哪一个?”
妘册犹豫了片刻,把玉剑给三郎,拿起玉马儿:“我喜欢马。马可以带我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看太阳的家,河水的尽头……哒哒,哒哒。”她很快就把夫君的事抛诸脑后,拿着玉马儿跑了出去。
三郎还记得给两位兄长施礼拜辞:“大兄,二兄,弟先告辞。”
伏传不喜欢被称呼“二兄”,妘册很早就学会称呼他“阿兄”了。
送走了两个小屁孩,谢青鹤继续抄伏传做好的票拟,伏传挨在他身边歇了片刻,突然又说:“缵缵来找我,说是想跟着回前朝王都,给她娘收殓尸骨。”
“叫她跟着吧。也是一片孝心。”谢青鹤说。
“咱们真不去啊?”伏传又问。
谢青鹤很意外地抬头:“你想去?”
“那倒也不是,就是阿父独自去王都,我们都蹲在青州躲清闲……”说穿了伏传就没那么理所当然地坐视师父干活,他自己稳坐不动。有事弟子服其劳的教训已深入骨髓。
谢青鹤指了指满桌子的奏折,说:“你管这叫躲清闲?”
好吧。伏传给谢青鹤倒了杯茶:“大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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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九月,上巡幸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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