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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没有人敢说话,但,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是明摆着的。当时所有仆妇下女都被带到此处受验,唯一例外的只有两位侧夫人。如果不是小姜夫人起来烧东西,那就是……黎夫人栽赃陷害?
正在此时,詹仇与田文都匆匆回来。詹仇禀报道:“夫人,奸细招了。”
陈氏忙问道:“她说她师父是谁?!”
“她自承来自王都,六岁拜入山夫人门下,习压胜之术,并不懂得巫毒。此次行动是临时起意,她只负责与女藤、女萝照应——女藤、女萝就是彩云、琉璃——藤萝二女失风死去之后,她强要收尾,才会悍然下毒再图谋刺,只是没想到遇到了桑山后人……”詹仇看向伏传。
谢青鹤已经把他与伏传的离奇之处推给了家中藏书,陈氏也知道陈敷攻打桑山时收缴了一批奇书,两边的说法都对上了,她也想不出哪里不对。
“她在相州还有同伙吗?”陈氏最关心这个问题。
詹仇犹豫片刻,已经看见了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小姜氏,说:“据她所说,若往北街的干草铺子求援,可有一条退路。仆已遣人往干草铺子查问去了。”
陈氏皱眉道:“你看她做什么?此事与她相干?”
田文溜进了屋内,凑近谢青鹤耳边,轻声说:“那铺子是姜夫人的下人在照管。”
谢青鹤不奇怪会在这里听见姜夫人出现,他比较奇怪的是:“阿母为何要经营干草铺子?”
田文想了想,说:“想是做干草生意,也不消多少本钱。”
谢青鹤摇头,说:“阿母岂是手短之人?”
姜夫人根本不惜财,谢青鹤说要本钱做生意,她让下人拉来几车的钱,谢青鹤要去东楼找关系,她就出一斛明珠……这铺子真要是姜夫人开的,哪可能为了本钱做得这么尴尬?
田文也隐约知道姜夫人出手大方,转念又猜:“或许是不想惹人注意。”
谢青鹤更不接受这个理由:“她就是差人出门买碗水都能闹得天下皆知,开个干草铺子与开个黄金铺子有什么差别?这事很奇怪。许章先生,劳烦你跟着去看一眼。”
田文明白谢青鹤的意思。小郎君与姜夫人感情深厚,小郎君要出手保人。
不管那铺子是不是姜夫人下人所照管,只要这事烧到了姜夫人身上,小郎君都管定了。
田文得令匆匆忙忙离开。
屋内一片嘈杂,又是端水又是拿药,仆妇急忙出门通知陈氏:“郎主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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