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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年轻就招呼:“他家卖炭的。地方宽敞。四通八达都是路。”

谢青鹤见那后门进去也是挨着院子,居住还在里边,而且,院子各处的门也都开着,显然是方便客人进出,也就跟着走了进去。夏天是烧炭生意的淡季,秋天也才复工不久,看着颇为冷清。

谢青鹤历世万年之久,做过各行各业,还真还没有干过烧炭的买卖,对此颇为好奇。

所谓知道,求知之道。不知道就想知道,这个过程就很容易顿悟。

就在谢青鹤分心打量的时候,鲜于鱼突然咳了一声。

这显然是提醒。

然而,被提醒的两个人都很激动,谁都没听见鲜于鱼故意的咳嗽声。

前面带路的小年轻已经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只差没探出个脑袋去听内巷里两人说话了。

胡氏急切地说:“刚才隔壁小曲来报信了,已经有人去买我家的铺子了!二郎,家里只有你对姑姑好,你不能不管姑姑啊!真让你姑父家里把铺子卖了,我和你显表弟哪里还有活路?”

胡延被拦住去路也很无奈:“姑姑,不是我不帮你,这事我也插不上嘴啊。”

胡氏急得团团转:“你去求你爹,他是我兄弟,我的娘家人,总该替我做主的!”

“姑姑,你若是被欺负了,祖父祖母不在了,我爹是该给你出头做主。可如今姑父失踪,他的父母要处置他的产业,这说破天也是他家的道理。我爹拿什么出面?被人误会说我们胡家贪图梁家的财产,那就很难听了。”胡延说。

……

鲜于鱼又咳嗽了一声。

咳嗽完全不管用,激动中的胡氏听不见,胡氏朝着胡延哇哇喷,胡延也没听见。

两人就胡家有没有资格代表胡氏去跟夫家争产辩论了几句,以目前的律法而言,连出嫁的胡氏都归属梁家所有,她的娘家哪里管得了梁家处置自家财产?

胡氏或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怒道:“你们就是记恨我!胡延,十多年前的事,你还记得这么牢。你一个男子,本就无有贞洁可言,就叫你姑父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就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这么多年!我谨儿死的时候你就幸灾乐祸,我不与你计较,如今你姑父不见了,我走投无路,你还要对我落井下石!你好狠的心啊!”

鲜于鱼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咳嗽都忘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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