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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来的不是冼花雨,宫侍虽也认真谨慎,倒也没了先前吓得要逃之夭夭的慌乱。

“你是和尚,还是僧?”谢青鹤问道。

宫侍不肯回答,说:“与你有何相干?你追我至此,无非是想问我因果律之事。你随我出城去说,不要搅扰了贵人清静。”

谢青鹤静静看他一眼,又望向不动声色的邓太后,说:“我在这里喝了两杯青叶汤,将你与太后的话听了个从头到尾。你不过是个施用因果律的工具,背后谋算都在太后这里。我为何要跟你走?”

宫侍对着邓太后都很霸道,只有邓太后哭着发了脾气,他才肯低头服软。

这时候见来的不是冼花雨,他的耐心少了许多,听谢青鹤高高在上指点他,他就很气:“因为你不走,我就要打折你两条腿了!”

谢青鹤不禁失笑,问道:“你就不怕我再劈你一道雷?”

宫侍冷笑道:“那天罚无非是寒江剑派远古时候的一件法宝,从没见过它短时间内劈下第二回 来!你家有传承,我家难道没有传承?古早之事,何必拿来唬人。”

谢青鹤与他那个时代的和尚少年相交,二人也曾结伴行走江湖,有无话不谈的时候。寺的传承如何,谢青鹤全然知晓。寺里普通弟子没有上古传承,宫侍既然知道古事,不是和尚也必然是僧。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和尚还是僧?”谢青鹤问。

宫侍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

谢青鹤太熟悉寺内传承了,见他双掌交叠闪烁出金光,迅速抬掌,一股罡气挥扫而至。

宫侍最后一个“佛”号总也念不出来,勉强对抗着罡风,戴着的小冠飞了出去,苍白平凡的脸颊竟然寸寸龟裂。这奇景让谢青鹤也略微吃惊。没过多久,宫侍身上的“皮肤、血肉”,竟然像裂开的碎瓷一样被罡风吹走,要么洒落在地,要么贴在了宫柱与窗棂上。

邓太后面露惊恐之色,勉强站住。旁边几个服侍的心腹宫人都已瘫软在地。

然而,皮肉飞出去之后,留下的却不是血肉模糊的身影。

宫侍的皮囊被罡风吹散,一道金光灿灿的身影逐渐显形,当护身金光消失之后,露出一个年轻男子削瘦的身影,这人身高八尺,远比普通赵人魁伟,偏偏头小脸小,眉目清秀,与邓太后隐约相似。

此人面色痛苦地勉强维持着双手合十的姿态,到底还是坚持不住,右掌倏地滑落。

噗地一声,金光顿地,口中鲜血喷了二尺远。

看清楚那人的脸,邓太后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也没想到谢青鹤居然如此强横,双方对了一招,他马上就知道自己不是谢青鹤的对手。太大意了!中原竟然有这么多的高手!这个苏时景年纪轻轻,修为居然不逊于冼花雨!

修士之间的较量就这么简单。

不必咬着牙流着血拼死缠斗,通常照面过了一招,彼此就知道分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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