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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无关。”谢青鹤说话之前,先将屋内外的仆妇守卫扫了一圈,确定没有人窥探之后,才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愿为小师弟守贞,一日是道侣,一日不事他人。小师弟也愿意为我守贞么?”
不等伏传回答,他竖起食指,轻轻抵住伏传的嘴唇。
“想清楚再回答。你若不喜欢我了,可先与我说。离契之后,此约失效。”谢青鹤说。
伏传定定地看着他。
这份约定内里的意思非常严厉。
谢青鹤让他想清楚的是,一旦立约,若他日背约失贞,则自动离契,不再是道侣。
“我愿为大师兄守贞。此生是道侣,此生不事他人。”
伏传说完,隔着茶桌,一把抱住谢青鹤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说:“大师兄,你是兄长,也是尊主,我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心一意跟着你。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啊。咱们会一辈子做道侣吧?大师兄不会对我说,不喜欢我了,要与我离契吧?”
谢青鹤被他装出来的模样逗得想笑,偶然瞥见伏传眼底涌动的湿润,又觉得自己轻怠了。
这份可怜是假的,这份担心是真的。
小师弟害怕他提“离契”二字。害怕打了活扣的亲密关系。
谢青鹤想了想,说:“此契于我,是一份死契,不得退出。与你才是活契。”他将左手摊开,一道金光一闪而逝,没入二人相握的手掌,“小师弟,世事善变,我也不能妄谈一生一世。我与你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你说得对,你是个孩子,将童贞清白都给了我,我决不会辜负你。”
伏传愕然道:“大师兄,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将童贞清白给了大师兄,大师兄何曾不给我?”
谢青鹤咳了一声。这个事情,就不必说得太细了。
“意思就是那个意思,自行领悟就好。我有前事不忍言,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我只是向你允诺,只要你我不曾失契,你埋在琼林,我守在琼林。”谢青鹤说。
伏传听得神情复杂,喃喃地说:“大师兄如此允诺,我心里是很感动的。不过,我看上去就那么……”这又很难说得出口。当初束寒云看上去也很好,谁知道高开低走一路埋坟了呢?
“反正就是……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不会与你离契。”谢青鹤说。
伏传偷笑了一下,跨过茶桌,坐在谢青鹤膝上,问道:“大师兄,你是不是真的很在意这事啊?咱们尝了巫山云雨的滋味,大师兄就好偏宠我……”
谢青鹤不得不搂住他的腰,免得他不老实地扭下地去:“咱们尝了巫山云雨的滋味,某个小朋友也变得特别狗腿,特别甜软,特别喜欢讨好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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