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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青鹤放在膝上,伏传脸颊微红,挨在谢青鹤肩上也不肯动:“藏在那里啊。”
这虎狼之词!
谢青鹤被他撩得呼吸都乱了一拍,又有些忍俊不禁,低笑道:“你如今可是太坏了。”
“我哪里坏了?我昨日只求大师兄给我‘一点儿’甜头吃,大师兄慷慨又宠爱,生生把我噎着。我说不要吃啦,是谁将长发披下来,如帐幕一样拢住我,蛊惑我,非要我承认不够甜,还得再吃一点甜头……”伏传越说脸颊越红,纤长的五指扶在谢青鹤肩头,微微收紧。
谢青鹤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伏传,将长发垂下,宛如帐幕般笼罩住伏传,这是伏传梦中的情节。
他与谢青鹤定情之后昏天胡地闹了一整月,什么事情都对谢青鹤交代了,谢青鹤心爱疼宠他,自然会满足他梦中念念不忘的幻想,故意将他放在床上,垂下长发俯身笼罩住他,乌黑青丝的“帐幕”之下,只能看见大师兄那张俊美绝尘的玉容,伏传只看一眼就如堕梦中,完全生不起抵抗违逆之心。
这是谢青鹤的杀手锏。
只要伏传被他按在床上,只要他将长发披散,伏传就完蛋了,马上就会举手投降。
谢青鹤轻轻托着他的腰身,含笑不语。
“好不容易闹过了歇下,也还没睡上一个时辰。”伏传眼神下垂,示意谢青鹤紧实挺拔的腹肌,“早上又把人家放在膝上……我不过是打个嘴仗,大师兄可是身体力行。”
谢青鹤亲了他一下,说道:“这规矩不是你定的么?我也是信守诺言。”
伏传热情地咬住他的嘴唇,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我就喜欢大师兄这样的脾性,一诺千金。”
两人坐在妆镜台前咬来咬去,直到侍人送来的热水彻底冷透,谢青鹤才将伏传从膝上抱了下来,伏传红着脸去换衣裳,准备去盥室梳洗,谢青鹤也擦了擦身子,披衣起身。
谢青鹤头发梳了一半,这会儿正要挽髻,伏传从屏风后探出头来:“大师兄你是故意的!”
“嗯?”谢青鹤不明所以。
伏传拿出一条穿过的亵裤,三分责怪七分得意地指责他:“你昨天故意把裤子扔这么远,我今天起床只有袍子穿,你就刚好把我放在膝上!”
谢青鹤昨天替他宽衣时真没有想这么远,刚才的事也是临时起意。
不过,小师弟喜欢这个甜美的误会,那就让小师弟误会着吧。谢青鹤将梳好的长发挽起,上簪固定在头顶,淡淡地问道:“我故意的。你很生气?今日的甜头不好吃?”
谢青鹤一旦束起发髻,晨起的慵懒温和马上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积年习惯的威严。
伏传看着他后颈的弧线,就想起自己多年来求之不得、高不可攀的渴念,也顾不上穿衣服了,顿顿顿扑上前搂住谢青鹤的脖子,在他束起发髻光洁颀长的后颈上亲了无数次,讨好地说:“大师兄,我好喜欢你!我就喜欢你故意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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