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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鹤看着被擦洗得干干净净的茶具,想起伏传坐在身边为他沏茶的模样,最终也没有说话。

为什么?

因为这是韩琳与伏传之间的角力。

闫欢的品性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韩珲必须接受大郎的无理要求。

大郎的蛮横并非伏传所指示,大郎来富安县也不是伏传的命令,可是,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若非伏传建立与韩琳争锋相对的局面,大郎身为他的心腹,怎么可能会走出这么一步昏棋?

何况,六年以来,大郎都跟在伏传身边。他既然喊伏传一声小师父,伏传不该教养他么?

若伏传是个不相干的人,比如韩琳。

韩琳管教不好韩珲,谢青鹤压根儿就没当一回事,也不可能去怪罪韩琳没家教。

伏传没有把大郎教好,谢青鹤就有些上火。

……以后怎么养徒弟?!

第129章

谢青鹤没有在富安县长久盘桓的意思,至多歇一日就要启程赴京。

大郎难免有些着急。死在攻城中的兵卒与城破后遭殃的百姓不在少数,谢青鹤指名要大郎亲自殓葬,不许借助外力,不许任何人帮忙,所有环节都得亲力亲为,哪可能在短时间做得完?

大郎也是介七年的老修行了,借助真元内力行事,早已如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这会儿着急忙慌去收殓埋人,也想把事情做得又快又好,情急之下就会不自觉地用上真元内力。

这一来干活的速度倒是马上就提了上去。可惜,这事不能长久。每每他施展出真元内力不到顷刻间,就会有一道无形的怪力捶在他脊背上,将他狠狠地捶趴在地上。

这无疑是大师父的惩戒,告诫他,不许使用修为。

大郎不知道谢青鹤为何能做到这一点,也无暇去考虑谢青鹤为何能做到这一点。

想要强行凭借意志去控制自己习以为常的惯性,这事非常困难。大郎并非有心违背谢青鹤的诫令,只是哪怕极其小心地留意着,一旦忙碌到忘我的时候,还是会因不经意地过犯一次次被捶。

一次被捶,十次被捶,直到捶得太多了,捶得太狠了,身体再次学会了不能随便施为的条件反射,那时不时捶他脊背的怪力才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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