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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说过,不会让我被门规责罚……”束寒云声带哽咽。
谢青鹤负手将藤条竖在身后,淡淡地说:“我也说过,有些时候,我说话也不算数的。”
伏传听着这句话,难过得别过脸去。大师兄何其重诺之人?素来说一不二。如今却自承“说话不算数”,不惜自污令名。谢青鹤或许不在乎,伏传替他难受。
“师哥从前答应我的事,都不算数了么?”束寒云追问道。
“君子割席,不吐恶言。你好好说话,不要逼我骂你。”谢青鹤说。
束寒云被谢青鹤偏宠了二十多年,对着别人或许有几分理智,绝受不了谢青鹤如此苛待。他咬牙背过身去,固执地说:“你快骂!若能把我骂服气了,算是你的本事!”
好端端的师门问讯,被束寒云弄成了怨偶吵嘴。当着师父和小师弟的面,谢青鹤也很无语。
“这是你从不平魔尊处学来的手段么?”谢青鹤突然问。
束寒云愕然回头:“什么?”
“无论如何不肯配合我的问话,带着所有人都去走你的节律。你是忘了,不平魔尊与伏蔚对付的都是凡夫俗子,在场所有人谁不曾练过静心敛神的功夫?谁会被你带得心浮气躁?”谢青鹤反问。
伏传顿时羞愧无比。
他悄悄看了上官时宜一眼,刚刚还在翘胡子的师父果然神色平静,没有半点焦躁愤怒之色。
只有他,是唯一一个被束寒云带跑偏的笨蛋。
束寒云否认道:“我没有!大师兄如今厌恨我了,看我哪里都是算计么?”
“我再问你一遍,能不能好好答话?”谢青鹤仿佛用尽了十二分的耐心。
束寒云被弄得无所适从,闭眼烦躁地说:“能,能!你要问什么?”往回找了片刻才想起刚才的问题,“这些年我守心大法练得并不差,我与他都能够控制自己,只在必要的时候互换皮囊。”
“也就是说,并不是每天都要互换皮囊?”谢青鹤问。
束寒云点头。
谢青鹤低头走了两步,突然问:“伏蔚背着你做了些什么事,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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