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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鹤就问他,羊妃这样刁横的脾气,发现自己的心爱之物摔坏了,谁最先倒霉?伏传只想报复羊妃,可不想连累羊妃的宫女阉奴受罪,闻言只得泱泱作罢。

“好不容易得了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神通,却连捉弄坏人都不行。”伏传非常遗憾。

谢青鹤瞥了小师弟一眼,心说,真小坏蛋。

伏蔚的记忆点是可以快速掠过的,尤其是伏蔚在中宫这几年过得死板无趣,被褚皇后保护地密不透风,基本上没有任何意外,就被谢青鹤直接略了过去。

时间过去了好些年,他与伏传进来也不到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大部分时候都跟着伏蔚,也就是前两天出了点意外。

伏传强烈要求关注乾元帝,想知道这么偏心的亲爹到底是怎么想的?谢青鹤满足了他的愿望,带着伏传去守了两回。好么,这皇帝除了上朝议政跟白胡子老头儿吵架,回了回宫……就是睡女人啊。

谢青鹤要捂着小师弟眼睛带走,伏传两只眼睛亮晶晶,坚决不肯走:“我……看看!”

“非礼勿视。”谢青鹤告诫。

这些日子当隐形人习惯了,伏传早已忘了为人的礼数。

被谢青鹤提醒一句,他才红着脸灰溜溜地跟着出去,再三赔罪保证自己不敢了。

可谢青鹤觉得,小师弟贼心不死。

要不然,宫宴散了,大晚上的……他不跟着伏蔚回中宫,来朝阳宫干嘛?

羊妃年纪也不小了,每年都有鲜嫩的少女进宫,皇帝也确实另有宠妃,羊妃侍寝的日子肉眼可见的减少,可乾元帝还是喜欢到朝阳宫休息,陪陪自己心爱的儿子。

大年初一的晚上,乾元帝都不去中宫,而是歇在了朝阳宫。

羊妃熟练地伺候乾元帝更衣梳洗,趴在榻上给乾元帝揉按脑袋,先把今日宫宴上她看不惯的后妃都嘲笑了一番,说梅贵嫔妆丑,李美人穿得像个灯笼,叶才人大病初愈,瘦得胸脯都没了,简直像个男人……也不管乾元帝是何反应,自己先笑了个花枝乱颤。

又吃醋点了乾元帝的新宠两下,说得可怜兮兮的,乾元帝忍不住睁眼瞪她。

羊妃摸摸自己脸颊:“哎呀,要咬我了。”

乾元帝果然翻身咬她。先咬她丰润的脸颊,再一点点往下,咬她白晃晃的胸脯。

谢青鹤默默看着伏传。

那小孩儿很无耻地躲在柱子后边,假装自己不好意思再看,其实脑袋微微歪斜,紧盯不放。

……好歹也是你血亲的祖父和妾妃敦伦。你就这么好奇?

眼看着乾元帝撕去羊妃的下裙,谢青鹤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只手拎住伏传的后领,强行将他拖了出去。伏传还用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从指缝里偷瞄渐渐远去的活春宫:“我没看,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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