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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拦住了上官时宜的去路,任凭轻雪枪穿过肩头。

上官时宜知道他罩门所在,见枪头扎穿了谢青鹤肩头,慌忙撤手,心中还有几分恼怒:“你这是做什么?为师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这时候拿生死康健胁迫为师的么?”

谢青鹤只管死皮不要脸地抱住师父大腿:“那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杀了师弟。”

“你放开!”

“不放!”

“你还要不要脸?”

“命都不要了,脸留着干什么?都给师父算了。”

“……”

师徒二人僵持片刻,谢青鹤已察觉到上官时宜不忍对自己动手,赶紧给师父铺个台阶下:“师父,弟子胳膊上的纱布好像掉了?有些疼。”

上官时宜满脸“多大年纪了还要不要脸”的嫌弃,口中却说:“起来,为师给你看看。”

因入魔的种种经历,谢青鹤对魔类的仇恨并不太深刻,对魔修的忌惮也不很深重。因此束寒云修炼不平魔尊所遗心法时,他震惊诧异,倒也不觉得罪大恶极。之所以让他动了杀心,主要是他察觉到束寒云修炼魔功的时机——明显是针对恩师,对恩师有不轨之念,所以谢青鹤震怒。

此后束寒云解释哭诉,说他自己害怕担心,谢青鹤也能理解师弟的处境,才会轻易原谅束寒云。

上官时宜对魔类的仇恨与忌惮程度,与谢青鹤截然不同。

所谓正邪不两立。在上官时宜看来,束寒云修炼魔功,就是堕入魔道的先兆,是魔头预备役。

给谢青鹤重新涂了芙蓉青玉贴,又处理好肩上的穿透伤之后,上官时宜看着瘦骨嶙峋、仿佛浑身都是伤的大弟子,说:“你非要护着他,可以。从此以后,你将他看好,若出半点意外——”

“师父尽管拿我问罪。”谢青鹤保证。

上官时宜沉默许久,说:“你想好了?非他不可?一定要与他在一起?”

谢青鹤点点头:“想好了。”

“便是卸下掌门大弟子的身份,不再主宰寒江剑派,也在所不惜?”上官时宜问。

谢青鹤早已想过此事,轻声道:“师父,弟子纵然不是掌门大弟子,师门若有相召,弟子仍旧粉身以报,绝不敢有半点犹疑推迟。这掌门弟子的位置做与不做,对弟子而言,没有任何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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