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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征子，你知道天道意识掌握了多少种禁忌法则吗？”

看看明显在挣扎的帝轩，混沌珠抬首对上秦征的双眼，没等他回答又紧跟着说道：“几乎所有，天道是由盘古等一众开天辟地的大神和混沌三大神兽的元神凝结而成，他们在生前，全部都是帝尊，虽然那会儿还没有修为等级的分界，但他们每个人至少都掌握了三种禁忌法则以上，由他们凝结而成的天道，你应该可以想象有多少禁忌法则了吧？天道意识源于天道，同样具备操控所有禁忌法则的能力，你要分给帝轩一半精血，我倒是不反对，有失必有得，说不定重新蕴养的精血，比原本的精血更纯粹强大呢，谁又能说得准，但你若是将禁忌法则灌给帝轩，必将永远失去领悟那种法则的机会，如此，你还确定要做吗？”

精血与普通的鲜血是不同的，只有天生神体才具备，普通人是没有的，它的量只占据身体血液的百分之一，值得庆幸的是，精血只要没有全部失去，是可以重新蕴养的，但禁忌法则不同，一旦失去就意味着彻底失去，不可能再领悟。

“确定。”

秦征的回答，依然坚定，只要媳妇儿能够恢复，哪怕与某种禁忌法则绝缘，他也愿意，在他的心目中，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力量，而且他相信因果，天道意识残害万域生灵，视苍生为刍狗，反复灭世创世，甚至造出如邪魔那般的邪恶生物，他不相信他没有报应，总有一天，他会亲自让他尝到恶果，即便，他没有掌握全部的禁忌法则。

“小征子，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重情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一直虎着脸的混沌珠突然笑了出来，秦征既重情也绝情，如同现在，他在乎帝轩，重视他们之间的感情，但他舍弃的，很有可能是天下苍生唯一能打败天道意识的希望，可如果他不管帝轩的处境，只顾着自己的强大，或许他们全都会失望吧？这种人是不配成为万域苍生统帅的，所以他才不知道，该夸他重情，还是骂他绝情。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虽然经过邪魔的事情后，我已经有了背负天下苍生的觉悟，但如果他们跟我在乎的人起了冲突，那我的选择永远都是后者，哪怕这种选择会让我走更多弯路，受更多折磨和痛苦，我也没有怨言，秦家先祖以阵入道，以情证道，留给后世子孙的忠告只有寥寥数字，爱才是修士登临巅峰的唯一秘诀，或许在别人看来，一个大男人满口情爱挺恶心的，但作为秦家子孙的我却不那么觉得，如果我连自己的媳妇儿都无法倾尽全力去爱，又如何爱这天下苍生？在背负苍生之前，我首先是帝轩的男人，是崽崽的父亲，必须先背负起他们。”

大部份的时间，秦征都是不正经的，否则他也不会总被秦情追着捶，总让人吐槽没脸没皮了，但此时此刻，他是难得的正经，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大干，正儿八经的说出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秦征···】

一直激烈反对的帝轩安静了下来，他知道他的干并不像别人看到那么不靠谱，没人比他更重情，拿单于来说吧，他不过是在凡人界给予了他们方便，还是有报酬的方便，之后又看在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份儿上，选择了站在他们这边，可他的干从未忘记过他，但凡有好的资源，每次都会亲自或让人给他送去，可直到今日他才知道，他之于他竟是如此沉重的意义，如果说他还感觉不到秦征的爱有多深，那他就不配与他并肩了。

“帝尊···”

“小征···”

“老秦（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