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úsんúωú.αмě 泪痕红浥鲛绡透(1 / 2)
秦国夫人醒来后,全身酸痛乏力,头也还是昏沉沉的,对于昨晚的事,她并非完全没有印象,只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个冗长的春梦,她梦到了自己的夫君沉长端,自己与他赴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
想起沉长端,秦国夫人心中先是甜蜜,复而才是哀伤。她的丈夫已经死在了战场,再也回不来了。
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秦国夫人坐起身,盖在她身上的寝被掉落,再也遮不住身上青红的暧昧痕迹,心猛然一惊,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她已为人妇多年,怎会不知这痕迹是何物,在皇后宫中敢趁她酒醉时侵占她的人,除了这晋国的帝王,还会有谁呢?
昨夜发生的一切慢慢在脑海中还原,原来那根本不是春梦,她从不会醉到分不清梦与现实,肯定是昨夜的酒有问题,她才会稀里糊涂将魏珫错认成沉长端,像个不知餍足欲火中烧的荡妇一般缠着他要了一遍又一遍。
明白一切后秦国夫人的泪珠像断了线一般往下落,她跌跌撞撞到皇后的梳妆台旁,走动间腿间火辣辣的疼痛,她羞愤得无地自容,想要摔了梳妆台上的铜镜自戕。
铜镜刚被打碎,皇后宫中的夏姑姑与梅姑姑一直守在寝殿外,听见动静自然是马上进寝殿将秦国夫人拦了下来。
夏姑姑为她披上外袍,半是劝慰半是威胁道:“夫人,府中的孩儿已经没了爹,断不能再没了娘啊,沉家上下,可全指望夫人你了。”
秦国夫人一愣,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想起一双与爱人的儿女,缓缓将那屈辱嚼成血,生吞下肚。
“做这番贞烈姿态给谁看?昨日不是你搂着朕,要朕这个好夫君狠命操干你么?”áyùs⒣ùщù.cóм(ayushuwu.com)
男人的声音从寝殿外传来,正是下了朝的新帝魏珫。穿着玄色龙袍的魏珫独自一人踏入皇后寝殿,他看着不过叁十几许,样貌并不算差,甚至可称得上俊美,若不特意摆出威严的样子,看着倒像是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
秦国夫人听到他这般说,心血直往上涌,羞恨得脸颊一片潮红,气得直发抖。
“你!”她美目中皆是怒火,叱骂道,“卑鄙无耻!竟做出欺辱臣妻之事!简直丧心病狂!”
魏珫奇怪道:“不是你缠着朕在先,怎还恶人先告状了,昨夜我瞧你可是舒服得很,淫水喷了满床。”
秦国夫人胸膛剧烈起伏:“若不是你下药,我怎会……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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