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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说罢,还嘀咕道:老观主都百岁老人了吧,还千里迢迢出门去找他的师傅的埋骨地啧啧。
子鹤这下才真的松了口气,也不知道陈道长是去哪里了?
他这才迈开步子,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实在是找不到,全紫玄观的人都搞不清楚。李超摇了摇头。
子鹤抿住唇,陷入了沉思。
屋子里的高人们形形色色,有的穿着道袍,有的穿着僧袍,也有的直接穿着西装拿着罗盘,一副现代社会科学捉鬼的架势。
一屋子近十个高人,见子鹤进门,都投来了打量的目光,瞧见是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谁也没放在心上。
李超也没向大家介绍,毕竟同行是冤家,他也不好硬捧张大师,去得罪其他的大师们。
他亲自喊了男佣人,好水好茶伺候着。
子鹤放眼打量这屋子,既没什么风水局的格式,也没什么煞气存在。
乱七八糟的,倒是装修的挺富贵,搭理的很干净,但也没看出来有奇怪之处。
再看屋子里的道士、高僧、玄学大师们,各个都干干净净,也瞧不出什么玄妙之处。
他看不出玄妙之处,很可能就代表着,这是一屋子齐齐整整的谭山市玄学骗子。
大聚会啊!
缺一个还在住院的张清远张天师,骗子就齐了。
屋子里的一群人都吓的不行,那被派进去捉鬼的高僧正坐在客厅靠窗的太阳底下,哆哆嗦嗦喝着热茶,双眼呆滞。
其他大师们也忧心忡忡,不敢往那屋里闯。
有的人是真的有一些能耐,但是旁门左道的,也是糊里糊涂。
这样的人,最是胆小知道一些,更多的是未知。
知世上有鬼却又无法掌控鬼,这是最容易惊惧的一类人。
他们各个捏着罗盘、招魂铃、鲁班尺、拂尘等等法器,就只是在屋子里转悠,每每眼睛望向那被吓傻了的高僧,都露出忌惮的表情。
子鹤低头朝着看了看坐在他脚边的大猫,克烈也抬起头看了看子鹤猫眼里满满轻慢。
他便用口语问:有、鬼、吗?
克烈双眼一耷拉,嘴巴撇着,一脸大叔样儿,眼神中全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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